“久等了！”

充滿元氣的聲音讓戴天牧不再思索，回頭看向了好像沒有任何變化的赫蒂。

嗯？

是真的沒有變化！

眉頭微不可見的挑了挑，戴天牧沒有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外表沒有任何變化……”

“但是她說去穿衣服了……”

“！”

“也就是說……”

之前是……真空上陣？

“外面的女人都很可怕。”

“又是猛女一位。”

“在下佩服。”

佩服的眨眨眼，戴天牧好像明白了什麼的點點頭。

赫蒂：？

不知道戴天牧在這邊一個人點頭個什麼勁，赫蒂操控著電動輪椅來到了他的身邊。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準備好面對數千人了嗎？”

“緊張嗎？”

戴天牧輕笑一下，也不提去幫她推輪椅的事情，跟著她邁開了步伐。

“我上次緊張還是很久……呃？”

他本來還想吹吹牛，但是說到一半就想起了上次緊張的時候就是面對那莫名其妙的神眷……

“咳，總之，緊張是不可能緊張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緊張。”

赫蒂聞言也不深究他為什麼停頓，而是看著前面越來越近的出口低聲道：

“那真好呢……”

“我倒是有點緊張，就一點點。”

輕輕的聲音似乎蘊含著淡淡的柔弱，讓人一聽就從心底浮現憐愛之情。

但是……

“你才沒有呢。”

戴天牧卻是同樣直視著前方的出口，直接拆穿了赫蒂的演技。

“你的呼吸和心跳都很平穩，根本看不出任何緊張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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