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浴室，洗漱臺是冰冷的巖板材質，顧衡特意拿了塊毛巾墊著。

顧緣就坐在一旁看他拿牙刷，擠牙膏，這架勢是要幫她刷牙。

她也樂意，乖乖配合。

刷完了牙，洗完了臉，顧衡又幫她擦乳液。

顧緣被揉著小臉，想起撕爛的連衣裙，剛好換季也想出去逛逛。

她把話同顧衡說了，希望他下午能陪自己一起去。

顧衡的動作微頓，沒有立刻答應。

“我下午得回趟公司，晚上陪你去怎麼樣？

回公司？那就是要加班。

在顧緣的印象中，顧衡的工作效率很高，除了最開始接手的那段時間以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加班或是出去應酬了。

她也不是那種什麼都要依著自己的性子，既然他有事要忙，也不會非強求不可，不過，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公司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她真的只是隨口一問，可顧衡聽著不免心驚。“沒什麼，只是處理一些小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閃躲了一下，顧緣以為他只是抱歉沒辦法陪自己，忍不住打趣道：“要不你別開公司了，早點退休吧，反正，我也能養得起你。”

顧衡瞧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心裡軟軟的。

“你確定？要是我真退休了，不是多張嘴的事，別等到時候，咱倆只能天天出去要飯了。”

他開起了玩笑，小姑娘不服氣。

“真的，每年比賽的獎金我都存著，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給你看存款。”

她說著就想跳下洗漱臺，顧衡瞧她是真著急了，忙哄道：“我信我信，小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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