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硬著頭皮呢?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狗血劇情。
而且他唯一能肯定的事,居然是——他待會兒多半接不住慕秋的戲。
門被推開。
慕秋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的鞋。
然後是黑色的衣襬垂在地上,來人蹲了下來。
“秋秋。”
程知讓抬手撥開她的頭髮,兩根手指便輕鬆抬起了她的下巴,露出她滿臉淚痕的模樣。
是真眼淚,這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動作有些僵硬,對上她滿臉淚的樣子,腦子裡和劇情相關的想法都和退潮時的浪一樣消失不見。
然後慕秋對著她眨了眨眼,繼續哭。
無聲地流眼淚,並且倔強地把頭偏向一邊。
有人說,從沒有受過系統練習的演員,他們的表演一般會分為兩個極端——很浮誇的,以及和浮誇截然不同的風格,後者多半是表演者參考了自己的生活實際,是下意識把自己代入角色的行為。
他理智又回來了,程知讓指腹蹭著她臉頰上的眼淚,低聲問:“哭什麼?不是已經不愛我了嗎?為什麼要哭?”
“少自作多情,”她帶著哭腔冷言冷語的,“我不過是物傷其類罷了。”
“那大可不必,你永遠不會和他同類。他是白家外嫁女,而你遲早會成為東宮女主人。”
慕秋心裡嚎叫“程哥好A”,面上卻冷笑一聲:“我可不是張家那位太子妃,更何況,東宮女主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嫁入淮南王府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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