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工裝褲的第一個口袋裡，裝的是049的卡。趙鈺給她的第五張卡被她藏在了腰間掛著的麥上。

所以一看到趙鈺摸的是第一個口袋，她就鬆了口氣。

趙鈺的兩根手指磨磨蹭蹭摸進口袋裡，摸了兩下，動作頓了頓。

程知讓看見了，低頭道：“拿出來。”

他幾個字幾個字說話的時候，總顯得比平常疏離淡漠，怪誘人的。

慕秋又掙扎了一下，但仍然掙脫不了，只能對著趙鈺說出另外的指令：“拿出來就拿出來，用你摸麻將的手法摸出正反面來，就正面對著他拿出來。”

待會兒程知讓閉眼的時候，她就掙脫跑出去，有趙鈺舉著049充當第五張卡，加上她之前用美杜莎對他的洗腦，待會兒他肯定不敢睜眼。

趙鈺：“好嘞。”

她這次整隻手都摸進去了，等假裝摸到正面了後，抬頭盯著程知讓和慕秋，故意磨蹭似的，一點一點的，極其緩慢地往外抽。

鎏金色的邊角露了出來，程知讓呼吸都放輕了。

——

另一邊。

“出局者下崗再就業培訓基地”裡，暫時沒接到兼職工作的一群人聚在一起賭結局。

化妝成喪屍的兩個人坐在地上，滿臉血跡和藍黑色痕跡，看起來又髒又嚇人。

另外幾個穿著清潔工制服的人，坐的坐，站的站，小房間裡亂糟糟的，還真有點像一群等著接活兒的人嘮嗑的場景。

關妤喪兮兮的：“怎麼還不結束？我已經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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