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跟在程知讓和林半煙身後走向那個廠房。

她臉上表情若有所思，沉默著沒說話。

前方和旁邊的鏡頭都直對著程知讓和林半煙，她頂多算入了個鏡。攝影師看他們沒說話也不催促，一直盯著程知讓的臉拍。

“你們覺得為什麼會發生爆炸？”

程知讓冷不丁開口問她們。

林半煙遲疑了一下，搖搖頭沒說話。慕秋努力跟上他們的長腿腳步，和他們並排走著，說：“我有兩個想法。”

“兩個？說一說。”

“一個是，這場爆炸是觸發群體場景重現的條件，是本就存在的，而且你發現沒有，朱岐最開始出現的地方，就是他剛剛躺著的那個地方，也就是爆炸發生的地方，所以朱岐很有可能是這個爆炸發生的原因之一，甚至是所有人故事裡的參與者。”

程知讓邊聽邊思考，點點頭，“另一個呢？”

“另一個，就是，這場爆炸是突如其來的，是不該存在的。”

說到這兒，她用狐疑的目光看著他，繼續說：“上帝視角應該是瞭解所有人的故事的，包括所有故事的過程，我們會遇到的所有事情。但有沒有可能，這個上帝，還可以控制甚至是改寫故事呢？”

程知停下來，讓面不改色和她對視，“你是說，那個上帝可以控制所有的劇情，特意製造了這場爆炸？那為什麼要製造爆炸呢？為什麼會說是天然氣洩露引發的爆炸呢？”

慕秋盯著他那雙瀲灩好看的眼睛，緩慢地搖頭，“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知道嗎，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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