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和殷無憂面面相覷，臉上都浮現出無奈的表情。

“咱倆是不是有點好笑？”

周恕哭笑不得地說道。

“咱倆，有點。”

殷無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商量了半天把洗髓丹溶入酒水中犒賞將士。

結果發現，營地裡，沒酒！

乾坤鐲，是周恕在十國演武戰場空間內發明的，在此之前，大軍的軍需，都是需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來運輸的。

參加十國演武，大軍的軍需當中自然不可能會有酒這種奢侈品。

“以水代酒！”

殷無憂說道。

“藥酒還好說，藥水……”

周恕搖頭，那不明擺說有問題嗎？

“大不了，我直接給他們丹藥。”

殷無憂道，“反正我可以說是我們皇室的秘藏，我又不需要跟他們解釋太多！”

“也對。”

周恕笑了起來，“又不需要解釋什麼，我們這不是庸人自擾嗎？”

“就這麼辦了。”

“周恕，你手裡有多少洗髓丹？”

殷無憂好奇的道，“它對我真的沒有用嗎？”

殷無憂眨著明亮的眼睛，以前她對自己的資質十分自信，畢竟說起來，她都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道二品。

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的修煉速度有些慢了，都跟不上週恕了，人家周恕時不時就來一場頓悟，這誰能扛得住？

殷無憂可不想被拉下太遠，那樣她還怎麼站在他身邊？

“也不一定完全沒用。”

周恕說道，“只不過你的資質本來就足夠好了，洗髓丹，最多也就是錦上添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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