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喝花酒,跟蘇文認為的花酒還真有點差距。
如今的張?,哪怕去翠雲樓喝小酒,也改過自新,真的只是喝點小酒,沒有眠花宿柳的惡習。
之所以如此,原因也很簡單,胡小倩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著實太大,之後便收斂了許多。若不是要維繫他放蕩不羈愛自由的人設,他連煙街柳巷都不會再涉足。
“這種美酒,得用夜光杯暢飲才適合,這裡只有白玉杯,可惜了!”
張?美美地往酒裡扔兩粒冰塊,搖得玉杯叮噹作響。
蘇文端起一杯酒,細品了一口,樂了,這不就是紅葡萄酒嘛。
他對酒類素無研究,自然分不出好壞,喝了一小口,便放了下去。
“這就是一瓶六百多兩銀子坤元八年的葡萄釀?”
孫野侯聽到張?的話,卻是發出一聲驚呼,小心拿起酒杯,輕輕抿一口,細細品嚐之後,卻一臉失望:“這味道……很一般啊!”
“六百多兩?!”
蘇文一聽桌上擺著的葡萄釀竟這麼貴,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若刨去《青山日報》帶來的收益,蘇文現在每個月從內廠拿到的收入,加上各種福利補貼,也就只有三十兩左右。
好傢伙,一瓶葡萄釀,就頂了他二十個月的收入!
而他的收入,在大梁朝已不算低。
只是跟這些豪富權貴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你懂什麼!”
張?白了孫野侯一眼,說道:“一瓶普通的酒,能賣到六百兩銀子,肯定賣的不是它的味道啊!賣的是它的稀缺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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