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中走出，看著面前已經變得模糊的面容。

槐序吃吃淺笑，“為什麼呢......你猜~”

她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已經很滿足了。

剩下的，只要他能記住自己就好。

只要能記住自己......

“這一次，良人，換你來找妾身了......”

看著雙頰淌著淚痕的女子漸漸變得透明，陸離忽然感覺到揪心的痛。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這並不妨礙他追問，“大姐！能不能不當謎語人？你到底為啥這麼幹啊！還有我特麼去哪兒找你啊！”

“......”

槐序小姐姐臉上讓人揪心的悽美笑容一窒，爾後迅速消失。

陸離似乎還看到她翻了個白眼。

可能是錯覺......吧？

“結婚證還沒扯呢......”

嘴裡嘟囔著，陸離忽然感覺手裡多了倆東西。

其中一個是結婚證，另一個是一滴沒有消散的眼淚。

那結婚證果然是他跟槐序的。

但他不記得什麼時候扯的證。

可能是自己暈倒的時候槐序搞的？

陸離鄭重收好結婚證，然後看著手中的那顆淚珠。

“鬼也能流淚的？”

話音方落，那顆淚珠忽然衝進了他左眼裡。

“呃......”

陸離單手捂住左眼，低聲呻吟。

他的腦海中忽然多出了很多東西，搞的他腦袋像要炸掉一樣疼。

不遠處，看完陸離全程“行為藝術”的三人組全都已經麻了。

李國平閉著腫了的左眼，然後用烏青烏青的右眼看著陸離，“小潘，你跟小陸熟悉，你覺得他這是在幹嘛？是真的瘋了還是行為藝術？還是說真的是高手的獨特怪癖？就假裝自己有個空氣女朋友然後跟空氣擁抱熱吻還痛哭流涕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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