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一下僵住，楊霄嘴角一陣抽搐。

說實話，其實楊霄也覺得彆扭。

因為現在的聖翎，無論怎麼看，都和原來的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是完完全全的變化，而不只是化妝。

若是能看出一丁點聖翎的端倪，楊霄也不至於如此，可是問題看不出。

此刻再聽到李世民這話，楊霄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抬起頭，看著其他幾人一個個似笑非笑，古怪不已的眼神，楊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店主，他們在說什麼啊，我看他們笑得很欠揍。”

聖翎歪著腦袋看著楊霄，眉頭微微蹙起。

哭笑不得的楊霄，低聲提醒：“你現在是男兒身，兩個大男人這麼親近，你說他們在說什麼。”

在書店看了那麼久的書，聖翎從書裡面學到了許多，自然也不再是之前那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天真的女孩。

許多事情，現在聖翎其實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再如原來那般，小白花一朵。

聽楊霄這麼一說，聖翎瞬間明白，臉色一下羞惱漲得通紅。

“敢這麼說本公主，看我揍他們去。”

氣鼓鼓的聖翎，來到了笑得最燦爛的程咬金面前。

盯著程咬金，聖翎不善問：“很好笑？”

“好，不好笑，我其實是在笑，天上那兩朵白雲，好像兩頭豬。”

程咬金緊急改口，隨即一本正經，抬頭幽幽看著天空。

和這種老油條比，聖翎還是嫩了些，愣愣看著頭頂上空的白雲，半天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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