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染終是再也繃不住，扭頭環住男人，在他的肩膀上放聲大哭。

季揚從未見過她這樣崩潰的模樣，只覺得心臟都在抽疼，捧起女孩梨花帶雨的臉頰，想要掌控她全部的心神，“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沒發生什麼，我就是突然想哭了，一會兒就好了！”哽咽的陳染說的含糊不清。

“那是在這裡不開心了？”季揚眼眸暗了下去，捏住陳染的下巴，去猜測一切可能的存在。

“不是～是很幼稚的事情，是畫畫上的事情！”男人手上的力道陡然消失。

“不會幼稚，你的事情，永遠是第一位！”季揚吻去她的眼淚。

她看不清自己的心，也始終未曾明白過他的心，為什麼冷漠如他，卻在自己面前釋放溫柔！晚上的打擊終於讓陳染在男人面前說出了她一直埋在心底的話！

“我以為我能借著這場比賽，可以不當你的菟絲花，可以沒有負擔的和你在一起，但是現在我已經失敗了，不會成功了！”她哽咽著吐露真心。

低下頭想將自己的狼狽模樣藏起來，不讓他看見，“沒有人願意一直要一個什麼都沒有，只會做夢的女人的，爸媽說得對，我不應該走這條路的！”

“你說的任何人，永遠不會包括我！”季揚來不及去弄清楚她遇到了什麼打擊，就先被她的不想依靠他給刺激到。

“你先回答我，現在和我在一起是揹負著負擔嗎？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讓你想這些有的沒的？”他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力道更甚，陳染下頜處隱隱發疼，她意識到季揚似乎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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