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剛剛你和他在說什麼?”
站在閣樓上目睹馬三寶和楊默說了幾句話後,就氣沖沖離開的李秀寧,派人叫來了馬三寶問道。
“小姐,這個傢伙說我是聘禮!”
馬三寶怒氣未消,但自家小姐面前卻保持著規矩。
“嗯?”李秀寧微皺秀眉,有些意外。
桌上關於楊默的生平紀錄說他是個性格木訥之人,沉默寡言,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為什麼這麼說你?莫不是你說他了什麼?”
馬三寶支支吾吾,低頭不語。
自家小姐聰慧過人,語氣雖然是詢問,但心裡必然是清楚的。
“我說他,楊默是贅婿...”
贅婿一詞,在這個時代不是好詞。
當然,在哪個時代都不好。
北隋尚武,如果李賀重生到此朝,一定會改下之前自己的詩作。
把“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改成“男兒必須帶吳鉤,收取幽燕十八州。”
尋常男人就算再窮再苦,即便去做乞丐,食嗟來之食,也不願去做贅婿。
“三寶,以後不要直呼他的姓名...”
李秀寧知道馬三寶的心思,對這門親事,他是最反對的。
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
可父親此次京師本就凶多吉少,若非天降隕石,只怕早就被朝廷定罪收押。
到時候莫說是她,整個李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會成為階下囚。
二弟世民給自己的信也說的很清楚,龍城王是父親親自去請的。
李家這一次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新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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