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快給我叫醫生。”董山聲音沙啞，他伸出手，拼命地求救。

“來人，快叫醫生。”周心妍吃了一驚，提審的犯人要真的死了，會很麻煩的。

“我就是醫生啊。”陳宇微微一笑道：“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你的情況叫醫生也沒用。”

隨著陳宇的話音落下，董山慘叫一聲，他捂著胸口，在地上打著滾，他感覺到心臟的痛感在這瞬間變成了被針刺一般，他兩眼赤紅，眼睛中的血管幾乎都要爆開。

他扯著嘶啞的聲音，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放了我，我說……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放了我……”

陳宇轉身坐了下來：“你早這樣配合，不就行了嗎？”

隨著陳宇坐下，董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鬆，剛才的痛感瞬間消失，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被扶到了審訊椅上，看向陳宇的眼神已經變了。

“過來做筆錄吧。”陳宇看了一眼周心妍。

周心妍這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她連忙坐到審訊桌上，開始做筆錄。

“我的真名叫王山，很早就出來混的，騙過人，拐賣過婦女兒童…”

“說重點，我只想知道關於月月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留著跟警察說。”陳宇鎖了鎖眉頭。

“好好，我說。”董山吞了吞口水：“我和李靜是搭檔，我們本來是做騙人勾當的，但是半年前我遇到一個扶桑人，他讓我和李靜一起為他蒐羅五六歲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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