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王石嘴巴張了張，突然驚覺自己只發出了一點嘶啞無比的嗚咽聲。

人名樹影，在突然面對魔王顧淵的時候，王石一個五級覺醒者竟然會害怕得連正常說話都辦不到。

顧淵的兇名，是殺出來的！

“不給？”顧淵看著呆滯的王石，提高了語調。

王石一驚，幾乎本能地把手機遞到顧淵手上。

聽筒內，還傳出一點微弱的聲音：“喂，喂！王石，你人呢！”

顯然對王石的突然安靜非常不滿。

顧淵拿過手機，直接轉化成可視通話。

過了五六秒中，那邊接通，顧淵看到的是一個仰視視角的臉，嘴巴鼻孔為主，其他位置為輔。

那人鼻孔看天，甚至都沒看向手機螢幕。

“怎麼，出什麼問題了嗎？”先是非常威嚴的發問，那人才低頭看過去。

結果看到了一張讓他心跳漏跳半拍的臉。

“顧淵！他怎麼會在這裡！”

張玉宸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一抖，螢幕上頓時佈滿了裂痕，出現大片的色彩，讓顧淵的臉頓時變得扭曲起來。

“找到你了。”顧淵看著張玉宸肌肉些許顫抖的臉，咔擦咔擦兩下儲存了畫面。

他對這張臉略微有點印象，但也只有有點印象的程度。

神州域的六級覺醒者們，見過的不算，沒見過的顧淵只對四帝，五皇什麼的知道長相。

其他人，不入顧淵之眼。

就算以前翻看過資料，顧淵也懶得去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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