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見到能開心一些。”

葉歸嵐猛然抬頭，不敢相信的看它，眼光直白的讓某隻尷尬的直接避開。

“有問題嗎？祭靈它們都在擔心你，你的情緒剛才有些太低落了。”

靈空間之內，祭靈冷冷哼了出來，朝明則是暗自憋笑，這老傢伙，這麼不老實的嗎？

“所以讓你出來讓我開心下？”

“不然呢！它們又沒有我這樣的本事。”

“好吧，謝謝它們的好意，我是有那麼一點點點開心。”

葉歸嵐嘿嘿一笑，絲毫不懷疑無我的話，這樣傻傻相信的模樣，倒是讓隨口胡謅的某隻有些過意不去。

這小無賴，說什麼信什麼，當初的幻靈五級是如此，現在還是這樣。

“……一點長進都沒有。”無我喃喃低語，目光轉了回來，“這些複雜的感情，要來有什麼用，不都是累贅。”

“就算是累贅我也想要，我沒有你活那麼久的大智大慧，這些大徹大悟的話對我不適用。”

葉歸嵐坐在床邊，眼神乾淨明亮，像是一汪水呈在裡面，清澈見底。“這些情感我都想體驗啊，好的壞的，一個都不想落下。愛上一個人，就熱烈忠貞的去愛，又有什麼不好呢？”

無我靜靜的站在哪裡，半晌才低語道，“時間會讓你懂的。”

“哎呀，我現在才多大，不急不急，先體會再說。”

少女憨憨一笑，手掌一探，就要將無我送回去，某隻的獸眸閃動了幾下，在即將要送回去的瞬間，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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