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你在外面解決掉就是，帶到我面前來做什麼？”

“我要是偷偷解決了，你不得說我做賊心虛？”

凌暖青走過去，將剪刀又給收起來，“你有認識的醫生，做個親子鑑定就跟玩一樣，還怕你爺爺做手腳嗎？”

“你走後，我就沒有碰過別人，我用什麼跟她生孩子？憑什麼要去做？”

凌暖青抽了紙巾，蹲下身擦拭地上的顏料，凌紹誠坐在沙發上，冷不丁冒了句話出來。

“當年，是誰告訴你……你媽的死跟我有關？”

凌暖青的動作頓住，“你要做什麼？”

“我總要問清楚，看看那人究竟給了你什麼有力的證據，讓你恨了我那麼多年。”

凌暖青將紙巾丟進了垃圾桶內，凌紹誠拽過她的手臂，將她拉到身前，“你當年根本就出不去，我也沒有放過任何人進來看你，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家酒店，那個包廂，你在裡面見到了什麼人？”

“是你親口說過的，誰要把我帶走，你就要她死。”

“那我說我愛你，你信嗎？”

凌暖青啞口無言，凌紹誠將她抱緊在懷裡，“要是哪天你知道我跟你媽媽的死毫無關係，你還會恨我嗎？”

凌暖青沒來由的開始慌張，她用力推開了身前的男人，她親耳聽來的訊息，應該……不會錯的是不是？

“但你逼迫我、囚禁我，我還是恨你。”

“行，恨著也行，”凌紹誠捧住凌暖青的臉，將前額靠向她，他一字一語用力地咬出來，“我們兩個時間還長著呢，我就跟你慢慢耗著，耗到你不恨我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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