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紹誠微笑啟唇，“預產期倒是挺準的。”

“已經進醫院了。”

凌紹誠拿起旁邊的溼巾擦拭起手指。“那不是好事嗎？”

“凌先生，四少把醫院裡的人都換了。”

凌暖青嘴角邊沾到了草莓醬，她聽得入神，凌紹誠聲音微揚，“都換了？”

“是，裡裡外外都換成了他的人，別說是接產的醫生護士了，就連清潔樓道的清潔工和院門口值崗的保安都換了。”

凌紹誠掃了眼坐在旁邊的人，凌暖青架不住心虛，眼睛緊盯了身前的兩盤吃食，一句話都不敢插進去。

“怎麼這麼不小心？”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助理心頭一沉。“四少像是知道了什麼。”

凌紹誠抽了紙巾掖在凌暖青的嘴角邊，“擦擦乾淨。”

“謝謝。”凌暖青忙將紙巾接在手裡。

“暖暖，你就不覺得我們的對話很有問題嗎？”

凌暖青雙腿往回縮，坐姿也變得彆扭起來，她被凌紹誠點了名，總不能再繼續裝傻充愣，“小嬸嬸生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沒說跟我有關係。”凌紹誠湊過去些，看到她頸側肌膚上的絨毛好像都豎了起來，“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凌暖青又咬了一大口麵包，“沒關係就對了啊，小叔叔那麼謹慎的了，他要換人不正常嗎？”

凌紹誠將一隻手掌撐在凌暖青的腿上，“等你小嬸嬸生了，我帶你去醫院。”

“好。”凌暖青艱難地嚥下嘴裡的東西，“我還要給紅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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