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呈羨來醫院接任苒下班。

她是空著手出來的，凌呈羨隨口問一句，“送你的花呢？”

“放辦公室了。”

她坐進車內，有些疲倦，靠在邊上不說話了。

凌呈羨卻是心情不錯的樣子，“想吃什麼？”

“回家吃吧。”

“我還給你定了個蛋糕。”

任苒口氣有些不好，“我很累，不想出門，就想在家簡單吃頓飯。”

凌呈羨伸手想要將她攬到懷裡，但她卻往邊上退了下，“不要碰我，我眯會。”

“靠著車窗多硬啊，挨著我睡。”

凌呈羨似乎沒看出任苒的不對勁，他將她摟在懷裡，她卻一點都不想靠近他。彷彿他身上真的沾了屬於任渺的味道，她的臉靠在他肩膀上，柔軟的面料卻將任苒的臉上擦出一種痛感。

“你用了什麼香水？”

凌呈羨低頭看她眼，“怎麼又問我香水的事？”

“你身上有種女人用的香水味道，而且這個味道……”任苒抬頭盯著凌呈羨的反應。“我覺得我對它有些熟悉。”

“那就是你的，”凌呈羨不以為意道，“我們同睡同起，又在一張床上，味道混起來也是正常的。”

“我平時不用香水的，”任苒鼻尖輕動，在他領口處嗅了嗅，“這味道好像任渺身上就有。”

凌呈羨抬起袖子，很自然地聞了下，怎麼可能，這都多少天過去了？留香時間不可能那麼持久，“你那個妹妹喜歡的都是偏甜的味道，我可用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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