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巖沒有接話,這種事他不懂,他也不好說。
四周安靜極了,偶爾有狗叫聲,一隻狗叫起來後,全村的狗跟著一起叫。
任苒唇瓣顫抖,眼淚一顆顆掉在了骨灰盒上,但她心裡卻沒有太大的難受,就像是全身麻醉後,別人用刀往你身上砍、用針使勁地扎,都不會有任何痛感是一樣的。
“霍御銘,你好好睡一覺。”她沒有將另外的半句話說出來,人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可任苒覺得霍御銘走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只要他活著,他們就不會放過他。
他們將他困在那個骯髒的地方,稍有不順心便隨意侮辱折磨,這樣暗無天日地活著,不過就是比死人多一口氣罷了。
任苒捧起一把土撒在骨灰盒上,“霍御銘,也許你一點都不想回這個地方吧?但我想來想去,還是把你葬在這吧,你所有開心的時光都在這裡,走了以後多想想以前的事……”
任苒和霍御銘的過去,凌呈羨根本插不進去。
“司巖,你說我爸的事,是不是就能這樣過去了?”
司巖聽了這話,有些吃驚,他抬頭看向凌呈羨的側臉,一輪圓月落下來的餘光沒法照清楚男人臉上的表情。司巖嘴唇蠕動下,“四少,您要真這麼想的話,為什麼不讓這件事早點過去呢?”
如今傷害造成了,兩人被逼到了這一步,怎麼能說過去就過去呢?
“看不到霍御銘下場悲慘,這事就過不去。”
司巖似是輕嘆了口氣,“可少奶奶歸少奶奶,霍御銘又是另一碼事,您可以把所有的怨恨都加註在霍御銘一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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