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謝謝你了。”

夜墨炎挺身跳進湖中救了她，凌雪薇心中驚訝的同時，那種古怪的感覺也越發強烈了。

下意識地，凌雪薇忽略這種陌生之感，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想說什麼，說吧。”

似乎知道凌雪薇的猶豫，夜墨炎緩緩開口。

凌雪薇聽後，說道，“你懲罰屬下，我本不該插嘴，只是……若因為我的事，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這時男人轉過了身，一雙深瞳靜靜望著她。

凌雪薇嚥了口唾沫，悄悄移開視線，“我覺得一個將主子的一切看得比什麼都重的屬下，很是難得。”

話盡於此。

再多，也不是她能夠說的了。

以這男人的聰明，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這種古怪的氣氛又是什麼？

眼前男人的視線彷彿要刺穿她一樣，讓凌雪薇無所遁形。

過了好久，就在凌雪薇快要受不了時，夜墨炎總算開口了，“一個忠誠的下屬很難得，但若是打著忠誠的牌子為所欲為，一旦放縱一次，往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凌雪薇沉默低下了頭。

夜墨炎說的一點都不錯，其實比起御人的本事，凌雪薇根本沒資格跟夜墨炎說教。

畢竟凌雪薇獨來獨往慣了，以前沒多少機會驅使手下。

只是凌雪薇很意外夜墨炎竟會跟她說這些。

他會懲罰月清的原因，她隱約猜到了些。可是讓夜墨炎這麼做的原因，凌雪薇卻無法去想。

她也不敢去想。

夜墨炎望著眼前再次陷入沉默的女子，緩緩上前，凌雪薇猛地抬頭，下意識擋開他伸過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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