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氣氛忽然有些沉悶。本來徐光祚父子卯了勁的要問清楚真相,要為張延齡出頭。但這馬蹄鐵擺在面前之後,父子二人都沉默了。
徐光祚站起身來,緩緩踱步。不久後開口道:“延齡,老夫覺得你說的對,這件事恐怕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查,否則恐怕適得其反。”
張延齡笑了,他料到便是這樣的結果。自己雖然是定國公府的女婿,但是從本質上來說,這場聯姻是本著雙方互利的原則進行的,誰也不想惹個麻煩上身。定國公徐光祚看中的是自己是皇后的弟弟的身份,對定國公府是有利的,所以才會有這場婚姻。倘若自己不但沒有給他帶來好處,反倒會給他帶來麻煩的話,他顯然會先從自身的利益去著想。
張延齡並不怪他們,這便是眼下這個時代執行的一條規則,雖非唯一的法則,但很多人便是以此作為準則行事的。定國公父子便是如此。
見張延齡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看穿一切的感覺,徐光祚心中有些惱怒,有一種被扒光了衣服的感覺。
“延齡,老夫是這麼看的。雖然你拿到了這些馬蹄鐵作為物證,但這樣的物證其實是無效的。老夫跟你這麼說吧。陝西上苑馬場的馬匹確實專供給京營兵馬和內廷,但是卻並不能說明那夥人便是相關部門的人。這麼說不知道你明不明白。”
張延齡笑道:“小婿明白。岳父大人是說,馬匹的歸屬並非是確定的證據。就算那些人騎的馬兒是專供京營內廷的馬兒,卻也不能說明騎馬的人便是京營和內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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