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的話不能說毫無關係,只能說是和蔡番鶴的安排一模一樣。
蔡番鶴心頭微震,沒想到沈逸這麼快就能摸索到他們的計劃。
但僅僅如此,還不夠為他自己脫罪。
蔡番鶴冷哼一聲,說道:“沈大人,這種時候你做這種無意義的推斷,還有用嗎?幾日前,你是朝廷的監察使,本官作為鳳興郡守設宴請你,難道有什麼問題嗎?至於你的那些推論,完全是你的臆想!”
“本官對朝廷的巡查考課工作一向配合,與陸大人相處也十分融洽,所有松州官員皆可作證,為何要害他?我與你沈逸更是無冤無仇,何必大費周章地陷害你?”
蔡番鶴就像是他才是被陷害的那個人一般,一番話說地慷慨激昂,擲地有聲,有理有據,將自己完美的摘了出去。
大理寺正湯緒認真聽著,也只有他一人在認真聽著,三司中的其它兩位,都在想著怎麼儘快給沈逸定罪。
張嚴丟了刑部侍郎的官位,那是他好不容易才爬上去的,雖然原因是他給侯爺開了後門,但他惹不起侯府,只能將氣撒在沈逸身上,當初沈逸備受聖眷,他也惹不起,如今可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時候。
劉璟升就更不必說,本來就想著清理門戶,被沈逸一番言語侮辱,就更氣不過了。
蔡番鶴說完後,湯緒接著說道:“蔡大人說的有理,地方官員為朝廷巡查隊伍接風設宴很正常,況且你還住在郡守府之中,你的推斷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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