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事情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他到公司的時候，羅經理已經等在了辦公室。

羅經理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不敢去看戰擎，“戰……戰總，代亦好像被策反了，這段時間都沒有給我任何訊息，我越想越不對勁，這才……”

戰擎將鋼筆朝桌子上一扔，冷著臉看向他，“結果？”

“……”

羅經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頭壓得更低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出來的辦法卻沒有辦法實施下去了？”

“不……不是，戰總，可……可能是代亦社會經驗缺乏，沒有心眼，所以直接……直接就……”羅經理嚇得說話都顫抖起來，就差馬上就要尿褲子了。

戰擎嗤笑出聲，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將人帶進來。”

他的語氣很平靜，像是早就料到羅經理會這樣說一樣。

辦公室門敲響之後，代亦被阿南帶了進來。

羅經理看到她的那一刻，一臉的吃驚，結結巴巴好久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我不是叫你直接和我聯絡嗎？”

越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小，心就像是越來越沒有底起來。

戰擎只是很平靜的看著代亦，“你之前怎麼告訴他的？

代亦偷瞄了一眼羅經理，不敢直視對面的戰擎，有些怯弱的開口，“飛魚藝人很多，我只是其中一個，暫時還找不到接近領導階層的機會。”

“你明明不是這樣說的。”羅經理指著她怒吼出聲，甚至直接想要衝過去暴打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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