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4日
【第七十章】
從古松城離開,原本一行三人變成了四人,因為多了一位古松城城主。
他名叫金元賢,是從某個宗門出來的,進入大秦皇朝,成為了一名武將,後
來又因參與對抗蠻族,有了軍功,才得意封侯,成為了古松城的城主。
而他與風嘯天是同輩人。
原本金元賢是想來與風嘯天打上一個招呼的,可是在看到那位傳聞中的神女
宮大宮主之後,金元賢便是魂魄都被抽離走了一般,不想離去。
於是,金元賢便了解情況,最後豪氣衝上雲霄,朗聲道:“妖地封印有異動,
我作為修行者的一員,縱然是身死也是無悔,此行,我必須去!”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騎馬,都是修行者,若說騎馬,那速度也太慢了。
但沈融月卻也不急,在路上的時候,她看上了一輛馬車。
還未等她開口,那金元賢便是立時看了出來,立即付錢,將那馬車買了過來,
速度之快,讓風嘯天都慢了半步。
而在接下去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座城鎮,在這裡也有紫龍山的分會,於是
風嘯天將他的兒子風從雲留了下來。
風從雲被留下之時,自然是有所不滿,但是卻無力回擊。
從小到大,風從雲都不敢忤逆他的父親半分,風嘯天在風從雲的心中,留下
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大了。
他們在城中最好的客棧住下了,打算第二日再繼續趕路。
妖地的封印鬆動,這也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
就算他們趕到了妖地,沒有十二境的修為,要想將那妖皇斬殺,卻也是難度
太大。
而這一路上,他們也需要去見一些修行高手,招納過來,一起去妖地。
……
客棧中已然被清空了。
風嘯天與金元賢同坐一桌飲酒。
兩人喝的酒不是杯子,而是罈子。
他們喝起酒來相當的豪放。
其實兩人曾經在一個宗門裡學藝過,算是師兄弟,後來由於各走一方,便是
很久沒見了,聯絡也極少。
這次能聚在一起,也算是緣分。
客棧裡的酒對他們來說並不醉人,連著喝了好幾壇烈酒之後,兩人都只是面
頰微紅,這還是他們沒用靈力化解掉的緣故。
只是,兩人似有默契一般,看起來的樣子卻都有些醉意。
“金兄,你老實交代。”風嘯天灌了一大口酒,把酒罈一放,看著金元賢如
此說道。
“交代什麼?”金元賢反問。
“你是不是對樓上的那位有心思?”風嘯天很是直接的問道。
金元賢怔了一下,似乎也沒想到風嘯天會如此直接。
片刻之後,他苦笑了一聲,說道:“風兄,我的情況,你都知道的很清楚,
我未娶妻,也無子女,如今遇到了沈大宮主這般風華絕代的女子,身邊還未有丈
夫,我如何能不動心?若不動心,那還是男人麼?”
聽得這話,風嘯天不由得默然,因為金元賢這話說的是事實。
“等等!”
金元賢突然直直的盯著風嘯天,說道:“風兄,你與大宮主已經到什麼地步
了?”
風嘯天呵呵一笑,說道:“老兄不才,已經快要水到渠成了。”
金元賢卻是嘿嘿一笑,說道:“不過有我在這兒了,恐怕這水到不了渠裡。”
風嘯天眼神一寒。
“玩笑,開個玩笑,我會與風兄公平競爭。”
金元賢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隨後又喝了幾口酒,說道:“風兄,我聽說這
位大宮主的丈夫可是震動東域的那位?”
風嘯天笑道:“有什麼不可說的,正是那位……葉掀天。”
金元賢苦笑道:“自然是不大好說。風兄,如果真說起來,你能接的過那位
幾招?”
風嘯天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漸漸消失,變得凝重。
“十招之內,必敗!”
“如此說來,那我也接不了幾招。”
金元賢嘆道:“我曾經有幸見過那位幾次,端的是丰神如玉,人中龍鳳,而
且修行資質也是極其可怕,幾乎是無人能及。但可惜啊,為了蒼生,想不到他竟
然向天舉刀,如此氣魄,真的是讓人佩服。”
……
屋內。
沈融月正倚著窗戶,遙望城中夜景。
倚窗而立的沈融月一襲雪白的薄紗罩體,豐腴高挑的身軀曲線盡顯,蜜桃型
的豐臀翹挺,兩條白皙如玉般的長腿在薄紗裙中若隱若現。
沈融月風姿絕代,黑髮如墨,高貴典雅,如是一朵絕世青蓮,倚窗而立的她
有著別樣的風韻。
沈融月抬起蔥白如玉的素手,掌心之中浮現出了一團幽白的火焰。
“也不知秋兒最近過得怎麼樣。”沈融
月輕聲喃喃。
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少年在這時腳步輕悄的走了進來,有些躡手躡腳。
沈融月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小傢伙,你獨自一人跑這兒來,不怕被你爹發現?”沈融月的聲音裡帶著
一絲調侃之意。
風從雲已然來到了沈融月的身後,他看著眼前的這位絕世美婦,那籠罩在薄
紗絲衣裡的豐圓翹臀,曲線高隆,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讓得風從雲禁不住的呼
吸加重。
風從雲眼睛一紅,便是如野獸一般的撲了過去。
但是還沒接近,卻有一股力量將他束縛住。
“小傢伙,今日本宮沒那方面的興致,你爹也在樓下,所以還是死了這條心
吧。”沈融月淡淡的說道。
“乾孃!”
風從雲一聲低吼,“您真的忍心嗎?”
沈融月道:“本宮做事,無需你來質問。”
風從雲拳頭緊緊地一握,“我絕不會放棄的!”
說罷,風從雲帶著怒意轉身而去。
房門關上,沈融月適才轉過身來,絕美臉龐上的表情毫無一絲波動。
……
夜深之時。
房門被悄然推開。
屋內只有一根蠟燭在燃燒著,燈火如豆。
風嘯天腳步輕巧,如是做賊一般,他的視線落到正前方那張床上。
這一刻的風嘯天內心一團火焰爆發,焚燒四肢百骸,他喉頭蠕動了一下,幹
吞了一口口水,整個人興奮地快步上前。
到了這張大窗前,風嘯天便是看到睡著了的沈融月。
睡著了的沈融月眼簾閉著,安靜祥和,睡的正是甜美,但那張絕美的臉龐讓
得風嘯天心頭燥熱,尤其是那張嬌嫩紅豔的嘴唇更是讓風嘯天難以忍耐。
一時間,風嘯天的呼吸粗重。
也就在這時,熟睡般的沈融月忽然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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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這一雙眼睛好似黑夜中的一抹圓月。
沈融月的美眸睜開,明眸亮麗,冰冷且具有威嚴。
風嘯天單膝跪在了床邊,極是謙恭的笑著說道:“融月,還沒睡呢。”
“你也未睡。”沈融月清冷道。
“嘿嘿,我睡不著。”風嘯天笑著道。
作為紫龍山的山主,風嘯天此刻沒有什麼尊嚴般,單膝跪在床邊,不敢對沈
融月有任何的不敬。
只是心頭間的燥熱,卻又讓風嘯天的視線不得不到處亂瞄。
沈融月自是發現了。
“睡不著,那便去打坐修煉。”沈融月如此道。
“別啊,融月,你不知道,這些時日我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整日間都無
精打採,今日終於得見,我……我實在是有些按捺不住啦。”
風嘯天這般說著,左手已然極不安分的鑽進到了被褥之中。
始一進去,風嘯天的大手便是摸到了肌膚彈性的大腿之上,雖然有薄紗絲衣
的阻隔,卻是頃刻間點燃了風嘯天小腹裡的那團火,再難自持。
“融月……”風嘯天痴痴地看著沈融月,輕喚一聲。
“你到底想如何?”
“我能如何,融月你應該很清楚啊。”風嘯天滿臉迷醉之色。
說著話的時候,風嘯天那隻已經進入到了被褥之中的左手如是游龍,肆意的
在被子裡那曼妙的身軀之上盡情的遊走,漸漸地到了一處神秘桃源。
沈融月臉頰微紅,輕嘆一聲,“罷了,本宮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手拿出
去。”
風嘯天笑著把手收了回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沈融月,雙眼裡滿是熱忱的
期盼。
“瞧你那火急火燎的模樣。”沈融月道。
“我這不是太久沒見您了嘛。”風嘯天‘靦腆’一笑,他跪在地上,神情急
切。
沈融月也未多說什麼,只是坐起身來。
她如瀑的烏黑秀髮頃刻間傾瀉而下,披散在香背之上,令她有一種慵懶的美
麗。
沈融月攏了一下額前的秀髮到而後,她高貴典雅,坐在床榻之上,而風嘯天
跪在地上,仰著頭,視線落到沈融月的胸上。
雖然她胸前的衣襟不低,但是圓碩飽滿的雙峰將領口高高的撐了起來,肌膚
賽雪,胸部的曲線輪廓隆圓誘人。
風嘯天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一副色急的模樣,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然而風嘯天卻也不是沈融月的對手,只要他敢亂來,擾了沈融月的心情,那
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跪在地上的風嘯天胯間早已頂起了一個大帳篷,裡面的那活兒也早已滾熱燙
硬的了,他一臉諂笑的看著沈融月,極盡謙卑。
沈融月輕輕的嘆了口氣,正想說點什麼,卻忽然感覺到一股洶湧的異力。
“看來今晚是不成的了。”沈融月道。
極是期盼的風嘯天不由得一愣,正當他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沈融月已然向
著窗外去了。
……
夜沉了。
金元賢還未休息,而是拿著一隻酒葫蘆,就坐在屋頂喝酒。
他的腦海中想起了那個絕美身影,翻來覆去,怎的都睡不著,只好跑到這屋
頂來喝悶酒。
夜風清冷。
在那漆黑如墨的夜空之中,忽然有數十道的亮光閃過,稍縱即逝,轉瞬間便
是臨近及至。
金元賢眉頭一挑,“來者不善啊!”
他感覺到了濃郁的妖氣。
下一刻金元賢縱身而起,如一支離弦的箭矢疾衝而出,向著那數十道的亮光
衝去。
“何方妖邪,膽敢在此鬧事,找死!”金元凌厲喝道。
他一拳打出,金光大盛,這一拳如是破開黑夜,拳印如山,打入到了那數十
道的身影之中。
有慘叫聲響起。
“好霸道的拳風。”一個極為妖邪的男子冷聲道:“”不過你一個區區八境
也敢來阻攔我等,是你找死才對。“
那妖邪男子面白如玉,雙眸赤紅,黑髮飛舞,身上一股滔天妖氣磅礴湧出。
“大放厥詞!”
金元賢也不廢話,再次出手。
那妖邪男子赤紅的雙眸異光一閃,殺機濃郁,亦是出手。
一柄血色長劍飛出,半路之中迅速放大,最後足有幾十米之長,向著金元賢
直直的斬下。
金元賢縱身而上,直接迎了上去,與那柄血色巨劍碰撞在了一起。
下一刻,金元賢被震得倒飛而出,身體失去控制。
忽然,一隻素白玉手抵在金元賢的背上,將他的退勢全部化解掉。
一陣香風襲來,竄入到金元賢的鼻子裡。
扭頭一看,金元賢頓時驚訝不已。
……
“沈大宮主?!”
金元賢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沈融月。
而且,她何時來的自己怎會沒有察覺?
傳聞中的沈大宮主已經是十一境,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起初的時候他
還猶自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現在相信了。
風兒吹來,沈融月的烏黑秀髮隨風而舞,她收回了纖白素手來,淡淡道:
“金道友,你且先到一邊去,這些妖族交給本宮便是。”
金元賢道:“這怎麼行,讓您一人去對付這些妖族,我身為男人,豈能坐視
不理。”
沈融月略有詫異的看了一眼金元賢,道:“金道友哪裡
出身?”
“歸元宗。”
“歸元宗的宗主本宮倒是認識,為人正義,與我的丈夫是至交好友。”
沈融月淡淡地說道:“既然你有心,那就把守四方吧,若是看到有逃走的,
格殺勿論。若是實在抵禦不住,放走便是,或是等著本宮來收拾。”
金元賢驚訝的看著這位絕色美婦,她那如站在雲端般的高貴氣質,冰冷凌厲,
是金元賢這一輩子都未見過的。
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卻讓金元賢十足的震撼了一把。
“好,那就麻煩沈大宮主了!”金元賢抱了一下拳,旋即便退到一邊了。
因為金元賢也自知自己的實力,不過是八境而已,與十一境的沈融月相比,
完全是天差地別。
妖氣滾滾。
那個極為妖邪的男子正在打量著沈融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眼中露出
了陰邪的貪婪之色。
“嘿嘿,本來只是來殺戮收取一些血肉的,沒想到竟然能碰到這等極品。”
妖邪男子垂涎十足。
“本宮確實是極品中的極品,只不過……你這等體內流淌罪血的妖族可是染
指不了。”沈融月美眸中的寒意愈發強盛。
那妖邪男子哈哈大笑一聲,道:“是否染指的了,那可不是你說了算,是我
說了算!”
話音剛落,妖邪男子便是悍然出手,那柄血色長劍的劍尖直指沈融月,突然
分而化之。
夜空之下憑空多出了上千把的血色長劍。
“去!”
妖邪男子一聲厲喝。
便見那上千把的血色長劍倏然向著沈融月暴擊過去。
“就這點本事麼。
”沈融月輕輕一笑。
下一刻,沈融月輕描淡寫的抬手一揮。
一片符光飛出,符文漫天。
每一個符文都輕易的將一柄血色長劍擊碎,不消片刻,那上千柄的血色長劍
就消失了。
但那些符光還未消失。
沈融月再次抬起纖白的玉手,凌空一握。
所有的符光聚集在一起,整片夜空都彷彿被照亮,便見那一大團符文向著妖
邪男子撞擊而去。
妖邪男子徹底的驚住了,瞪大眼眸,不敢置信。
而在妖邪男子身後的那些妖族,紛紛尖叫起來,四下逃散。
與此同時,那金元賢見狀,立即就進行堵截,說什麼也不能讓這些妖族跑掉。
於是金元賢立即出手,與那些妖族混戰在一起。
只是,金元賢畢竟只是八境,與這些妖族戰鬥,很快便顯現出了頹勢來。
但金元賢卻並沒有避讓,縱然身上已經有多處帶傷,金元賢也依舊在頑強的
抵抗著。
那妖邪男子正在他逃竄,沈融月已然追了出去,她有些意外,沒想到那妖邪
男子竟然如此能跑。
不大一會兒,便是追出了城去,進入到一片山林之中。
圓月高懸,黑夜漫天。
那妖邪男子化作一道妖光,猶若流電,沈融月緊隨其後。
沈融月卻也不擔心這妖邪男子跑掉,她只是心中一動,想要跟著這個妖邪男
子,看他去往何處。
妖邪男子一路疾馳而出。
沈融月緊隨其後,不過很快便與其拉開距離,隱藏自身的氣息,不讓對方發
覺。
這個妖邪男子越是九境的修為,實力倒也不差,但在沈融月的眼裡,卻是算
不得什麼了。
離開了城區範圍,前方一片密林出現了。
……
月夜之下。
有兩個光頭和尚坐在篝火前。
一個年輕僧人正在烤著一隻野兔,極為細心。
一旁是一箇中年僧人,盤腿而坐。
中年僧人面色紅潤,頭上油光鋥亮,坐在那兒似乎是在唸著佛經,一副寶相
莊嚴的模樣。
不多時,中年僧人的腦後竟然有一個淡淡的光環亮了起來,讓他顯得更為神
聖。
年輕僧人看去,不由得一驚。
“原來師父已經到了能夠腦後生環的境界,大徹大悟,我以後還是要多向師
父學習才是。”年輕僧人心裡滿是敬佩。
年輕僧人是幾歲的時候就入了大寶寺,然後跟著黎無花修行,一直以來,都
是以黎無花為尊。
而黎無花也待他跟子嗣一般,教給了他許多,是以年輕僧人一直都很感激黎
無花,並且也都事事聽從黎無花的。
至於佛門僧人能不能吃葷,一開始年輕僧人還有些有餘,但在黎無花的一番
開解之後他便能接受了。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可不是這樣麼。
不多時,那兔肉總算是烤好了。
黎無花就彷彿有心有感應一般,在年輕僧人還未開口之際,他就豁然睜開了
眼睛。
“真香啊,好徒兒,你這烤肉的手藝又是精進許多了啊。”黎無花誇道。
“哪有,師父過獎了。”
年輕僧人將一隻流油的兔腿遞了過去。
黎無花接過,笑道:“果然不錯,無空,你也吃。”
無空道:“好的。”
在這荒郊野嶺,師徒二人便是就著這一隻烤野兔吃了起來。
無空跟著黎無花風餐露宿慣了,因此也沒什麼怨言。
正當兩人吃著的時候,忽然間,夜空之中有一抹紅光一閃而過。
“師父,有妖氣!”無空把手裡的烤兔肉一扔,拿起法杖,二話不說便是追
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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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這徒兒,還真是正義,每次降妖除魔都跑的這般快,也不怕哪天葬
身虎口。”
黎無花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有落後,三下五除二的將手中的那隻烤兔腿給
吃了,接著便雙腳一個蹬地,縱身飛起,追了過
去。
“前方妖孽哪裡跑,還不快停下,速速伏誅!”黎無花大喝一聲,猶如九天
雷震,端的是驚人魂魄。
那紅光聽得黎無花的喝聲,更加沒有停留了,跑得更快。
不多時,黎無花便趕上了自己的徒兒無空。
“徒兒,小心一些,此人身上妖氣極重,恐怕是一個妖邪。”黎無花道。
“徒兒曉得。”
無空應了一聲,但是卻追的更快了。
不多時他們便到了一個山谷之中。
無空在最前面,黎無花跟在後面,剛到山谷上空,黎無花臉色猛地一變。
“不好,徒兒,快回來!”黎無花叫道。
但是,為時已晚。
在無空追著那個妖邪男子進入到山谷裡之後,此地的氣息陡然發生變化,漫
天光束交叉,猶如一道道的絕滅劍光,將整個山谷都給封閉了。
而就在那最中心處,有一道粗大如柱的妖氣直衝天際,磅礴懾人。
黎無花心中震驚,以自己的實力進去,恐怕只是尋死。
但時黎無花也沒辦法,深吸一口氣便是準備衝進去。
“你進去送死麼?”
就在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自黎無花的身後響起。
這聲音聽來熟悉,黎無花轉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絕美身影,頓時驚
訝道:“大宮主?你……你怎麼會在此處?!”
黎無花驚訝不已,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沈融月。
“怎麼,懷疑自己眼花了,或者覺得本宮是假的,是冒充的,不敢相信?”
沈融月調笑道。
“怎麼會!”
黎無花面色認真地說道:“有誰敢冒充您呢?再說了,誰敢冒充,貧僧與她
不死不休,絕對不能人憑空玷汙您的清白!”
“你這和尚,義正言辭,張口就來,要說玷汙本宮的清白,你可是當仁不讓。”
沈融月道。
聽得這話,黎無花便是不由得想到了那夜發生的事情,心頭頓時火熱起來。
“阿彌陀佛!”
黎無花吟了一聲,紅光滿面的胖臉上滿是笑意,“大宮主說笑了,貧僧那可
不是玷汙,而是探討啊,是與大宮主探討人生哲理,難道這也有錯?”
絕美的沈融月看著這個不要臉的和尚,說道:“你這臭和尚,油嘴滑舌的,
那好,就當是探討人生哲理,你可否還想與本宮再深入的探討一番?”
黎無花那張滿是紅光的胖臉上頓時露出激動之色,喜不自禁,但隨即又失落
下來,輕嘆一聲。
“貧僧也想啊,只是……貧僧的那徒兒進入到了這妖谷之中,貧僧很是擔心,
恐怕現在是凶多吉少,唉……”
“我還以為你這臭和尚只想著花前月下,不想你那徒弟了呢。”沈融月調侃。
“哪裡!貧僧與那徒兒相依為命,可不會忘記他。”
說到此處,黎無花停頓了片刻,望著風華絕代的沈融月,笑道:“既然大宮
主來了,那應該就沒問題了。”
沈融月道:“你就這般相信本宮?”
黎無花道:“貧僧不相信大宮主,還能相信誰呢?”
沈融月似是有點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道:“也罷,反正本宮來此的目的也
是如此,你且先在此處等著,本宮這就進去。”
說罷,沈融月的眉心處閃過一團光芒,落到她纖白的掌心之中。
那光芒散去,一座小塔浮現。
沈融月將其一拋,小塔迅速變大,宏偉至極,如是擎天巨柱,轟然向著那一
股磅礴的妖氣壓塌過去。
喀嚓喀嚓!
山谷的陣法直接被這個法寶破開。
黎無花看的目瞪口呆。
“大宮主之強,果然是驚天動地,貧僧佩服啊!”黎無花一聲誇讚。
沈融月瞥了黎無花一眼,頗有些無奈。
她與黎無花也算是老友了。
當初黎無花與自己的丈夫葉掀天是至交好友,也曾一同去絞殺邪魔,後來她
的丈夫死去,黎無花心懷愧疚,便是剃髮為僧。
這件事有很多人都不知。
還有一件不為人知的事情便是,這黎無花也曾對自己有意,還表白過。
在表白失敗過後,黎無花便是胖了,油光滿面,成了現在這般樣子。
沈融月沒有多說什麼,縱身向著山谷裡面衝去。
“別啊,大宮主,等著貧僧啊!”
黎無花二話不說,便是也俯身衝了進去。
山谷之中,一座巨大的白骨祭壇躍然於視線之中。
在那祭壇之上坐著一個黑衣人。
當沈融月剛剛落下之際,那黑衣人便不容分說,縱身而起,直接向著沈融月
碰撞過去。
剎那之間,天地變色。
緊隨進來的黎無花見狀,連忙躲閃,這可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戰鬥。
落到谷底,黎無花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徒弟,昏迷在地。
黎無花過去探了一下鼻息,“還好還好,死不了。”
黎無花心裡鬆了一口氣,不經
意的掃了四處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那個白骨
祭壇之上。
“嗯?”
黎無花看到在那白骨祭壇之上有一個七彩蓮花,大放光彩,有神秘氣息飄出。
“好東西。”
黎無花眼睛一亮,立即動身衝了過去。
來到白骨祭壇之上,眼看著就要近了,祭壇中忽的有幾根鐵鏈憑空生出。
黎無花趕緊躲閃。
這些鐵鏈來勢洶洶,縱然黎無花是九境修為,也難以招架,一時半會兒下來
身上便掛了彩。
不過黎無花也算是有法子,總算接近到了那個七彩蓮花,伸手便是一把擒了
過來,拿起來就跑。
不過黎無花也沒忘記無空,他將無空一把拉起扛在肩上,便是沖天而起,離
開這座妖谷。
黎無花一直跑了好遠,這才停下,然後仔細的給無空檢查了一下身體,並沒
受傷,也沒什麼大礙,只是單純的昏迷了過去。
黎無花坐在地上,呼的鬆了口氣,隨即便是倒抽一口涼氣。
此時身上那些傷口的劇痛傳來,讓得黎無花也不禁咬牙,不過看到了那個七
彩蓮花,黎無花便是嘿嘿的笑了起來,一臉滿足。
“臭和尚,你瞎想什麼呢,一個勁的傻笑。”一道聲音自他身後響起。
黎無花趕緊轉過身來,就看到聖潔如雪的沈融月,驚訝道:“大宮主,您這
麼快就將那名妖族
給殺了?”
“跑了。”
“竟然能從您的手下跑掉,那名妖族的實力可見不一般啊。”
“不說這個,你的身上怎麼受了那麼多的傷?”
黎無花嘿嘿一笑,雙手將那個七彩蓮花捧了起來,笑道:“貧僧看那白骨祭
壇上有這東西,真是好看,也唯有跟大宮主您才般配,所以就想著取來,只是不
小心受了點傷,不礙事的。”
沈融月微微的怔住,有些啞然,那雙美麗的眸子裡露出了些許不同尋常的情
緒。
沈融月將這朵七彩蓮花接了過來,拿在手裡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隨後便是
收進了儲物戒指裡面。
沈融月斜瞄了地上的無空一眼,道:“你這徒弟沒事吧?”
“嘿嘿,沒事沒事,只是昏過去了而已。”
“那就好……你這是什麼眼神?”
只見坐在地上的黎無花盯著沈融月,一個勁的傻笑,滿是油光的胖臉上有著
一股耐人尋味的笑意。
而且黎無花那眼睛裡透露出來的色眯眯的意味,已經是昭然若揭。
沈融月無意間看到了黎無花的襠部頂起了一個大帳篷,冷笑一聲道:“你這
色和尚,都受傷了還想著這種事兒?”
黎無花忙道:“不礙事不礙事的,不就是一點小傷麼,沒事兒。”
“你確定不礙事?”
“貧僧無比確定。”
但是話音才落下,沈融月便轉身而去,黎無花想了想,立即站起身來跟了過
去。
月色姍姍。
黎無花跟在沈融月的身後,所有的視線都放在前面沈融月的身上,越看越是
心頭火熱,下面的那東西漲硬的也越厲害。
走在前面的沈融月一襲白紗長裙,豐腴高挑的身材曲線盡顯,那傲人的蜜桃
臀微微的扭著,臀肉飽滿,圓碩高隆,盪出一片片的臀浪來。
而在那白色紗裙裡若隱若現的兩條美腿肌膚賽雪,如羊脂白玉般,小腿圓潤,
而那時而露出來的大腿,則是滾圓有力,緊緻有彈性。
雖然沈融月沒有放出氣息,但高挑豐腴的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高貴聖潔
的氣息,動人心魄。
也不知走了多遠,黎無花也懶得去想走了多遠,反正有沈融月在此地,沒有
妖魔邪怪敢來找死。
忽然,前方的沈融月停了下來,黎無花沒有注意,還是大步向前走著,一下
撞到了沈融月的後身上。
一股異香竄進了黎無花的鼻子裡。
黎無花血液沸騰,下面那東西漲硬到了極點,隔著褲子,一柱擎天,頂在了
一片緊緻有彈性的臀肉上。
黎無花瞬間就有一瀉千里的衝動,但是硬生生的忍耐了下來。
而黎無花下意識的伸出雙手,一把將沈融月那纖細的蜂腰抱住,整個人都貼
了上去。
“你做什麼?”沈融月語氣微冷,卻也沒有阻止黎無花。
“還能做什麼,貧僧想與大宮主您探討一下人生哲理啊。”黎無花滿是急不
可耐,“難道大宮主您不願意?”
“本宮要是不願意呢?”
“呃……”
黎無花有點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黎無花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貧僧
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大宮主您不願意,那貧僧也要來強硬
一些的了。”
說著,黎無花便是有些瘋狂起來,那雙手也不安分,向上移去,瞬間來到了
沈融月那傲人飽滿的酥胸上面,隔著衣服,一把將那兩座聖潔神聖的聖女峰抓在
手中,一手一個。
只可惜沈融月那飽滿的酥胸實在是太過圓碩和隆圓了,縱然黎無花的手掌頗
有些大,卻也只能堪堪的抓住。
隨著黎無花的大手抓住沈融月胸前那圓潤的香乳,沈融月那絕美的臉龐上露
出了淡淡的紅暈之色,媚眼如絲,彷如秋波。
沈融月微仰著臻首,那飽滿的胸脯輪廓與弧度便是更加的傲人了。
而在沈融月那翹挺豐滿的美臀處,黎無花襠部那碩大的帳篷正抵在上面。
“喔……大宮主,您的屁股實在太翹了,貧僧這下面已經硬的跟鐵棒了一般,
很想插進去啊。”黎無花喘著粗氣說道。
黎無花一邊說著之時,下面的那個大帳篷就禁不住的做抽插的動作,他的屁
股一會兒微微的向後撅起,接著就向前面頂了過去。
“嗯……”
沈融月的鼻息間發出一聲輕吟。
下一刻她的氣息一放,一股力量將抱著她的黎無花給掀開了。
不過卻也沒有太過霸道,不然黎無花早就受重傷了。
被這麼掀開,黎無花先是錯愕了一下,旋即心頭便是生出一股失落感來。
不過,接下來的時候,黎無花便是瞪大眼睛。
沈融月轉身向他走了過來。
沈融月抬起右手,伸出剝蔥般的玉白食指抵住黎無花的胸口,將他推得後退。
直到黎無花退到一棵樹前,實在無法可退。
緊接著沈融月便是靠了過來,幾乎是貼在了黎無花的身上。
沈融月那對飽滿傲人的酥胸幾乎就貼在了黎無花的胸膛之上,黎無花微微低
頭,便是看到了沈融月胸前那衣領裡裹不住的兩團雪白,溢位來的乳肉甜美白嫩,
柔軟卻又緊緻。
“好大的一對球兒!”黎無花禁不住的發出一聲感慨。
“是嗎?”
沈融月媚眼如絲,那雙美眸裡秋波縈繞,媚人蝕骨。
“大的,好大的。”
黎無花一本正經的說道:“貧僧覺得,比起那些邪惡的妖魔來,大宮主您胸
前的這兩個圓球兒,才是這世間最大的邪惡。貧僧此刻痴迷不已,恨不得想要啃
上幾口,把頭埋進去,細細的感受一下,就算是死,那貧僧也是無憾了啊。”
沈融月又向前靠了幾分,那張絕美的臉龐與黎無花紅紅的胖臉形成鮮明的對
比,根本就不般配。
黎無花呼吸粗重,額頭上都有幾條青筋暴漲了起來,正在這時,他忽然覺得
下面一涼,褲子掉在了腳上。
啪的一聲,黎無花下面的那條巨龍一下彈跳而出,得到了解放,生龍活虎。
黎無花一驚,“大宮主?!”
沈融月嫵媚一笑,“佛門中說,色乃大忌,你說出這樣的話語來,也不怕佛
祖怪罪?”
黎無花梗著脖子,極為硬氣的說道:“人死鳥朝天,怕個
鳥,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
“能與大宮主您探討人生哲理,乃是貧僧生平最大的幸事,別說是佛祖,就
算是諸天神佛,貧僧也不懼。”
“好一個諸天神佛都不懼。”
“那是,那是……”
“可本宮很想知道,若是如此這般,你懼是不懼。”
沈融月邪魅一笑,伸出一隻素白纖細的玉手將他那根碩大漲熱的鐵棍倏然握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