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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百姓們也是津津樂道,尤其是那些在一起的男子們。自從白桑韻以國公的身份進入皇宮後,男子相愛就不再如以前般那樣受人歧視,這次的大婚更是給那些相愛的男子們帶來了更大的希望。

此時的皇宮內,一派喜氣,而最興奮的莫過於劉天賜。他把尉天寫的那些字一張張擺在他的“紅房子”裡,他終於要成為天天的“七”了。

雖說婚禮是在宮內舉行,但迎娶的禮儀卻不能少。劉離在前一天就回到了顯親王──劉惜賜的府邸。而劉天賜則跟著爹爹及澈哥哥搬到了韻院。

這天一大早,劉天賜就醒了,而床上的另兩個人白桑韻和白忻澈也早醒了。劉天賜一手拉著一人,叫:“爹爹。”

“芋頭。”白桑韻擦掉兒子嘴角的口水。

“澈哥哥。”

“小賜兒。”白忻澈捏捏劉天賜軟軟的臉蛋。

劉天賜呵呵笑出聲,忽地從床上坐起,大叫:“親親,親親。”並拉拉爹爹和澈哥哥,讓他們快些起床,今天要親親。

“爹,您瞧小賜兒,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都等不及了。”白忻澈起身,讓外面候著的人進來。

“爹爹,澈哥哥,快快。”劉天賜飛快地爬下床,不用別人服侍,自己動手洗臉、漱口。

被劉天賜的興奮感染了,白桑韻和白忻澈也下了床,提前做準備。當宮女太監捧著三件大紅的嫁衣走進來時,他們的呼吸有些凝滯。

“穿穿。”劉天賜跑過去,伸手。白桑韻和白忻澈則摸著他們的嫁衣久久不語。當劉天賜穿到一半後,發現爹爹和澈哥哥還沒動作,著急了:“穿穿,快快。”

“芋頭,不急,天天要等到到吉時才能來接芋頭呢。芋頭陪爹爹說說話吧。”揮手讓其他人先出去,白桑韻把他和白忻澈的嫁衣襬到床上。

“芋頭,來,爹爹給你穿。”讓劉天賜站到自己身前,白桑韻幫兒子把剩下的扣子慢慢扣上。

“芋頭長大了,爹爹沒想到會有親眼見到芋頭出嫁的這一天。”

白桑韻給兒子繫上紅色的腰帶。

“爹爹。”劉天賜墊腳,擦掉爹爹眼中的淚,“不疼不疼。芋頭乖。”

白忻澈捧著托盤,站在白桑韻的身邊,他知道爹現在有多激動,就像他一樣。

“芋頭,”白桑韻把新婚的飾物一件件掛在劉天賜的身上,淚水劃落,看得劉天賜和白忻澈都紅了眼圈,“要乖,要聽天天的話。”

“乖,芋頭乖,聽聽,不哭,不哭。”劉天賜的淚也掉了下來,抱住爹爹。

白桑韻親了親兒子的發頂,把兒子領到梳妝鏡前:“芋頭,爹爹給你梳頭。”從白忻澈手中接過梳子,白桑韻慢慢地,一下下的給劉天賜梳頭。

“爹爹……”見爹爹一直在掉眼淚,劉天賜不安地喊道。

白桑韻知道在這樣一個大喜的日子裡,他不能也不該哭。可是,他的兒子,他這個天生是“痴兒”的傻兒子,今日要成親了,不僅成親了,他也要做“娘”了。他的兒子,有了情,有了愛,不再是傻兒,不再是痴兒。他多年的自責與擔憂,在兒子穿上嫁衣的那一刻,統統遠去,留下的是他對上蒼的感激,這一生,他將不再有任何的遺憾。

給小兒子梳好頭,白桑韻擦掉兒子臉上的淚,笑了:“芋頭,爹爹壞,不哭了,今天爹爹陪芋頭一起高興,一起出嫁。”

“嗯嗯……”劉天賜也擦著爹爹臉上的淚,讓自己笑起來,“不哭不哭。嫁,嫁。”在爹爹臉上親了好幾口,劉天賜又抱住同樣在掉淚的白忻澈,又親又喊,“不哭,不哭。”

“澈兒,”白桑韻喊出他以多年未對白忻澈喊過的暱稱,“來,爹給你梳頭,穿嫁衣。”

“爹……”白忻澈激動地坐下,從銅鏡中看到爹溫柔而專注的為他梳頭,他想到了這麼多年來爹爹對他的疼愛,淚水中飽含了太多的情感。

劉天賜跑到床邊,因為分不出哪件嫁衣是爹爹的,哪件是澈哥哥的,索性都拿到桌前,舉到爹爹面前:“穿穿。”

“謝謝芋頭。”拿過白忻澈的嫁衣,白桑韻抖開,鮮豔的紅色染紅了房間,白桑韻又親自為白忻澈穿上。

“澈兒,你是爹最好的兒子。”當白桑韻把最後一件飾物掛到白忻澈的身上時,他開口道,白忻澈當即就緊緊抱住了白桑韻,抱住了這個他一直以來心中最依賴,最感激的人。

劉天賜從爹爹身旁轉到爹爹面前,拍拍自己:“芋頭芋頭。”讓感慨萬千的父子兩人破涕而笑。

“是啊,最乖的是我們的小芋頭。”

白桑韻和白忻澈同時在劉天賜的臉頰上留下一吻。然後白忻澈拿過爹的嫁衣,展開。

“穿穿。”劉天賜歡喜地喊著,滿眼都是紅。

……

外面響起了震耳的鞭炮聲,整個京城都能聽到這喜慶的聲音。韻園和顯親王府外聚滿了人,這兩隊同時從宮裡出發的迎親隊伍集中了京城之人的所有注目。迎親的新郎,上至惠耀國君,下至江湖中人,這場婚禮早已不再是單純意義上的嫁娶。

韻園外,尉天騎在高頭大馬上,穿著喜慶的紅袍,此時的他臉上早已不再是慣有的冷淡冰寒。他焦急又興奮地盯著那緊閉的大門,盼著裡面的人快些出來。與他同樣心情起伏的是站在兩輛金色鑾駕邊的四人,鑾駕上掛著大紅的錦緞,告訴別人他們今日前來的目的。

“吱”地一聲,大門緩緩開啟,從裡面湧出了幾十名身穿華服的宮女,她們的手上都拿著一個紅色的籃子,裡面裝著紅色的花瓣。宮女們把手中的花瓣高高地丟擲,在花雨中,三名身穿“嫁衣”的男子臉上帶笑地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人,在看到馬上的尉天後,歡呼一聲拔腿就向前跑。

“芋頭!”尉天嚇壞了,跳下馬飛身至跑過來的人面前,把他抱了起來,“芋頭,不能跑。”

“天天天天天……”劉天賜的眼睛都笑沒了,“七七七七……”高興地他想跳,又不敢跳,整個人掛在了尉天的身上。

“芋頭……芋頭……”他的妻。

“桑韻……”從白忻澈手中接過白桑韻,劉淮燁和藍闕陽激動萬分。不同於小兒子外露的興奮,兩人拉著白桑韻走到他們的鑾駕前,把他們愛了一生的人抱上了車,然後放下車簾。

劉韻崢和藍韻嶸在他們的父親上車後,走到站在原地的白忻澈面前,伸出手,白忻澈把自己的手交給對方,對方的眼神讓他心悸,被握緊的手讓他疼卻甘之如飴。

“忻澈,可後悔?”劉韻崢撫上白忻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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