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糖。”然後把糖塞進大哥嘴裡。
“小賜兒,你跟天天去找爹爹,大哥隨後就到。”親手把弟弟交到尉天的手上,劉韻崢承認了尉天的身份。尉天跪下磕了三個頭,站起來拉緊劉天賜。
“你們去吧。”劉韻崢揮手,看著弟弟歡歡喜喜地跟著尉天走了,劉韻崢不免有些失落,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親弟,更是他疼到骨子裡的芋頭,如今脫離了他的羽翼,棲息到另一個人的懷裡,難免讓他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之感。
尉天牽著劉天賜,對方時不時仰頭衝他神秘地笑笑。尉天索性把人抱起來,方便看他:“芋頭,怎麼了?”
“天天。”劉天賜很高興,摟著尉天直搖頭,“不說不說。”
“好,不說,天天不問。”尉天不敢不從,讓劉天賜極為滿意。
“天天。”
“嗯?”
“天天。”
“嗯。”
“天天天天。”
“在。”
劉天賜趴在尉天的肩上,心花朵朵開。寶寶寶寶,藥(要)。
……
果然不出劉惜賜的預料,離殤在劉離的宮外跪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被劉離哭著拽起來了。在他懷裡拳打腳踢了一番後,劉離又哭又笑地答應嫁給離殤,離殤也是又哭又笑地抱緊他孩子的娘。這頭劉離剛答應,那頭宮裡就開始籌備公主大婚了。劉離有身孕,錦衣坊的人連夜趕製劉離的喜服,務必在她肚子大起來之前把公主嫁出去。
劉離是公主又有孕在身自然落個清閒,離殤寸步不離地守著劉離,當然也不忙,可有一個更應該閒著的人卻比準備嫁女兒的劉惜賜還忙,那就是劉天賜。
尉天在得到劉天賜之後,就趕回半月鎮處理半月樓的一些事物,今後他要在京城久居,半月樓自然要逐漸搬到京城,他要靠自己的能力養活劉天賜。
劉天賜這回很乖,知道天天很快就回來,所以一聽天天要走,就立刻放人,讓尉天懷疑他是不是“變心”了。
宮中的錦衣坊是轉為宮裡的主子們裁衣的地方。劉天賜問了人,找到了這裡,然後就不出去了,每天在錦衣坊裡轉悠,準確地說是對著劉離的嫁衣流口水。
“小王爺?”錦衣坊的管事太監上前小聲問,這都三四天了,小王爺天天這麼看著。
“要。”劉天賜指指劉離的嫁衣,開口。
管是太監嚇壞了,那可是公主的嫁衣,急忙道:“小王爺可是喜歡這衣裳?”
“要要。”劉天賜重重點頭,盯著那件嫁衣。
管是太監急了,勸說道:“小王爺,這是給公主準備的。若小王爺喜歡,奴才讓專門給小王爺做一件。”宮裡都知道劉天賜身邊多出個男人,自然也知道他們二人的關係。
“好,要。”劉天賜馬上站起來,等著人給他做,還小聲說,“不說不說。”
“不說?”管事太監先是愣了愣,接著馬上明白過來,“奴才不說,奴才會給小王爺保密。”原來小王爺是要給別人驚喜啊。管事太監一邊給劉天賜量尺寸,一邊暗歎。
“不說不說,勾勾。”劉天賜對著管是太監伸出小指,對方驚喜地伸出小麼指,跟他勾了幾下,並保證,“奴才絕對不說。”劉天賜深深一笑,毫不避諱地抱了下管是太監,嘴裡念:“好。”
“呵呵呵呵……”年長的管事太監眼裡泛出淚花,宮裡的主子們就屬小王爺最討人喜歡。
從錦衣坊出來,劉天賜的笑不見了。滿面愁容地走到花園裡,劉天賜坐在石凳上,往旁邊的桌子上一趴,長吁短嘆:“要……要。”
“要什麼吶?小芋頭?”
劉天賜“霍”地從桌子上起來,驚喜地看著對面的白衣男子,飛撲過去:“哥哥,衣衣哥哥。”
應劉離的要求進宮的衣惜歡喜地抱著劉天賜轉了幾個圈,才把驚叫連連的人放下來。劉天賜的侍衛則警戒地看著他。
“小芋頭真厲害,竟然沒有忘了衣衣哥哥。”捏捏劉天賜肉肉的臉,衣惜彎腰指指自己的。劉天賜抬頭,啾了兩口,衣惜才滿意的把人放開。
“小芋頭,想要什麼了?衣衣哥哥買給你。”拉著劉天賜朝後宮走去,衣惜問。進宮他就問劉天賜在哪,還好領頭的公公認識他,告訴了他劉天賜在哪兒,不然還不知何時能見到這隻小芋頭呢。
劉天賜雙眼發亮,眨眨眼睛,“噓”了一聲,神秘地拉著衣惜走到無人的樹叢裡。拉著衣惜坐下,劉天賜讓灌叢擋住他們,然後湊在衣惜的耳邊極小聲的說話。
聽完劉天賜的話,衣惜笑著點頭,怪不得這小家夥那麼神秘呢,原來是這個啊。
“小芋頭,衣衣哥哥可以幫你,可小芋頭不怕疼嗎?會很疼很疼,疼得會讓小芋頭哭。”衣惜愛憐地刮刮劉天賜的鼻子,心中卻極為感動。
“不怕不怕。”劉天賜大力搖頭,淚眼汪汪地看著衣惜,“要,要,衣衣哥哥,要,不怕。”
衣惜也學著劉天賜,在他耳邊輕道:“好,衣衣哥哥幫你。”
“不說不說。”劉天賜沒忘了提醒。抱著衣惜直說好。
“衣衣哥哥絕對不說。”衣惜溫笑的眼裡閃過邪惡,他怎麼會讓小芋頭疼呢。
只是,有些事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啊。
劉天賜歡呼起來,他的煩惱終於全部解決啦。天天……天天……快回快回。
劫緣:第三十六章
開始預購嘍……
PS:我發現重感冒的時候寫H簡直是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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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賜兒。”
白桑韻一進劉天賜的寢宮,還沒看清人,懷裡就衝進了一人。
“爹爹爹爹。”劉天賜嘟著嘴,滿腹煩憂地仰頭看著爹爹。已經十七歲的他個頭卻是兄弟幾人中最低的,比白桑韻還低半個頭,好處就是抱起來方便。
“怎麼了?”摟著兒子走進內室,白桑韻揮手讓其他人退下。他是得知劉天賜要喜服一事,特地來找兒子的。
“沒有。”劉天賜立馬委屈起來,埋在爹爹的懷裡搖頭。
“芋頭……”白桑韻輕拍兒子,哄道,“跟爹爹說說,什麼沒有了?”不是剛才還讓人給他做喜服來著?
“房子,紅的,沒有。”劉天賜的聲音悶悶的。
“哪個紅房子?芋頭帶爹爹去瞧瞧?”白桑韻問,劉天賜抬起頭,眼裡帶著祈求,“要。”
“芋頭要紅房子?”白桑韻拉著兒子朝外走。
“嗯,要要。”見爹爹要去看,劉天賜急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