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韻並不想答應,可尉天堅定地看著他,眼裡是祈求,白桑韻道:“若輸了,你真的能放下芋頭,重新開始嗎?”情字一事,最是傷人。
尉天點頭,“既然輸了,那就心服口服,草民又何必給自己和國公帶來不必要的困擾。”他必須賭,賭一個機會,一個可能。
“求國公答應草民的要求,同草民賭一次。”見白桑韻不想同意,尉天的雙眸充血。
白桑韻搖搖頭,在尉天絕望地看著他時,白桑韻微微一笑,“說說你要如何賭吧。”他也想讓自己的兒子幸福,包括面前的這個孩子。
尉天渾身發顫,絕處逢生的他拼命壓制心中的激動,當真田處的翻騰平息之後,尉天緩緩說出他的賭注。
──────
要大修,曾看過第一章的把他忘掉吧……
劫緣:第二十八章
尼子很勤勞吧,謝謝大家投票~
────
“唔……天天壞……父皇父王,天天壞。”久等不到尉天的劉天賜撅著最和父親抱怨,不明白父皇和父王怎麼生氣了。拉著父皇和父王的手,劉天賜吹吹,“不氣不氣,天天壞。”殊不知,他這最後三個字讓他的父皇和父王更生氣。
“芋頭壞,”劉淮燁學著兒子的話說,“只想著天天,不想父皇和父王。”劉淮燁和藍闕陽很怕愛人一時心軟,答應了尉天。
“不壞,”劉天賜反駁,拱進父皇和父王的懷裡來回蹭,“想,芋頭想。壞人,怕,芋頭想。”
藍闕陽把兒子抱到身上,揉揉兒子的臉,壓著不滿道:“芋頭,天天哪裡有父皇父王和爹爹好,芋頭怎麼能一直想著天天?父王要不高興了,芋頭不喜歡父王了。”
“喜歡喜歡,想。”劉天賜在父王臉上死命“啾”,從身上的小包包裡掏出梅子,自己舔了舔,確定是甜的,也不管上面沾著他的口水,塞進父王的嘴裡,“甜,不氣不氣。”“呼呼”,繼續吹氣。
藍闕陽含著梅子,覺得心裡都甜了。再拿出一個梅子,舔舔,確定不酸,劉天賜又喂到父皇嘴裡,“不氣不氣。”啾兩口。
“芋頭,跟爹爹、父皇和父王去行宮好不好?行宮那裡有海,父皇記得芋頭最喜歡海了,芋頭還記不記得?”劉淮燁趁機誘拐。
“海?”劉天賜茫然地看看兩位父親,沒印象。
“就是藍藍的地方,有好多好多的水,會‘嘩嘩’地響。”藍闕陽說著劉天賜曾對大海的描述,可惜沒喚起兒子一分的記憶。
“沒有。”劉天賜搖搖頭,開始專心吃梅子,並拍拍腦袋,“沒有海。”腦袋裡沒有藍藍的,好多水的地方。
劉淮燁和藍闕陽看看對方,眼底是對之前顧慮的肯定。劉天賜太容易被新奇的事物轉移注意,他曾經那麼喜歡海,每天都要去看,可轉眼不過一年,他就忘了。也許尉天是他記得最久的事,可難保幾年之後,他會像忘了海一樣忘了尉天。
“芋頭。”白桑韻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尉天。劉天賜歡呼一聲,跳下父王的身上,抱住爹爹啾了兩口,就轉而投向尉天的懷裡,嚷著:“天天壞,壞,壞,等,等。”
白桑韻看著抱在一起的劉天賜和尉天,對目露擔憂的兩人搖搖頭,退了出去,劉淮燁和藍闕陽急忙跟出去問個究竟。
“壞壞,等等。”劉天賜摟著尉天的腰,仰頭,嘟起的嘴可以掛油瓶。
“天天壞,讓芋頭等了這麼久。”抱起劉天賜走到床邊坐下,尉天握上劉天賜的右手朝自己的臉打了兩下。劉天賜急忙縮起手,帶著驚慌的吹尉天的臉,“不打不打,疼,壞,天天壞。”吹完,劉天賜親親尉天,然後把嘴送上去,“天天吃,吃,芋頭,吃。”
環緊劉天賜,尉天含上櫻桃,劉天賜立馬閉上眼睛,張開嘴讓尉天吃個夠。尉天仔細地吻著劉天賜,不放過他嘴內自己所能碰到的任何一處地方。把劉天賜嘴裡剩下的半個梅子吞入自己的腹中,尉天在最後離別之際把劉天賜的吻印在心頭。
當劉天賜因這一個吻而呻吟出聲,渾身癱軟之時,尉天不捨地離開那抹紅潤。在劉天賜的額頭、眼睛、鼻尖、臉頰和脖子上落下無數個吻,尉天低啞而懇求地出聲:“芋頭,別忘了天天。”
“不忘不忘。”還沒回復的劉天賜看出了尉天的傷心,摟著尉天的脖子大叫,眼睛也紅了,“不疼不疼,天天,芋頭的。”
“芋頭,天天要去很遠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來。在天天回來之前,芋頭要聽話,要多吃多睡。”
“不走不走!”還沒等尉天說完,劉天賜就急得叫起來,死死揣緊尉天的手,大力搖頭。
按住劉天賜的腦袋,尉天吻上他顫抖的唇,等劉天賜在他的吻中平靜下來後,尉天才道:“芋頭,你還記得天天說的嗎?天天的手是芋頭的,天天也是芋頭的。”
“嗯嗯,芋頭的。”劉天賜紅著眼睛使勁點頭。
“天天還沒抓到壞人,壞人跑到了很遠的地方。天天想和芋頭在一起,可是天天必須抓到壞人之後才能和芋頭在一起,不然壞人會傷害芋頭。”擦掉劉天賜滑下的眼淚,尉天拉出劉天賜的荷包,把一個更小的金色荷包放進去,“芋頭,這是天天的頭髮,芋頭要保管好。有天天的頭髮,天天就永遠都是芋頭的。天天和芋頭保證,天天抓到壞人後就立刻來找芋頭。”
“不走,不走。”把荷包小心的收到衣襟裡,劉天賜抱著尉天哭起來,“壞人,壞。”都是壞人,才讓他離開天天。
“芋頭每天都好好睡覺,好好吃飯,不哭,天天就能早些抓到壞人,來找芋頭。”一下下吻著劉天賜的頭頂,劉天賜的臉,尉天最後聞著劉天賜身上的橘子香。懷裡的人小聲地哭著,卻點了點頭,接受了天天去抓壞人的這件事。
“天天,等。”劉天賜揉著淚溼的眼睛,仰頭吻上尉天的嘴,“天天,快。”快點回來,他會等,等天天回來。
“芋頭不哭。”在退開之後,尉天又一次深吻上劉天賜。劉天賜也抱著尉天主動探尋尉天的唇,尉天的味道。
“芋頭不會忘了天天,是不是?”劉天賜的淚讓尉天心疼,更多的卻是對未來的希望。
“不忘不忘。”劉天賜拍拍胸口,荷包的位置,“天天,等,等。”擦掉淚,劉天賜祈求地看著尉天,黑黑的鹿眼帶著保證,“芋頭,乖,天天,快,快,等,芋頭,等。”他會聽話,然後等著尉天抓到壞人回來。
“芋頭不會再哭?”尉天摸著劉天賜瘦下去的臉,感受那不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