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的話,“那些被偷的,都是我事先打過招呼的。這件事你們要如何處理是你們的事,無需過問我的意思。但莊周丟的一萬兩和‘追魂’,誰若說是‘影盜’偷的,我尉天就割了他的舌頭。”
徐徐說出讓人從腳心寒到頭頂的話,尉天抱著劉天賜走出前廳。一抹紅色的身影落在尉天的面前,笑意盈盈,風情萬種地看著尉天,輕輕拊掌,他的身後幾名侍衛警戒地防備著他。
“尉樓主這話說的可真有氣勢,沒想到原來大名鼎鼎的‘影盜’竟是小芋頭,更沒想到尉樓主竟會帶著芋頭一起胡鬧,衣惜甘拜下風。”
衣惜的長髮隨意的用黑色的髮帶綁著,眉心是一抹紅痕配以搖曳的身姿更顯妖豔。可惜這些在尉天看來毫無意義,他抱緊劉天賜冷麵冰霜地繞過衣惜命李江馬上備車,他要帶劉天賜離開此地,立刻就走!
“衣宮主,尉某不問你究竟有何目的,但別試探尉某的底線。”臨走前,尉天對身後的衣惜道。
衣惜卻對尉天露出更痴迷的眼神,低低笑起來。那笑看得鄒吳都臉紅,尉天頭不回地抱著劉天賜走了。
“‘影盜’……是小叔叔?”劉離臉色怪異地捏捏自己的胳膊,很疼,可小叔叔何時成了影盜怎麼沒告訴她?離殤拉住劉離自虐的手,用頭頂了頂她,劉離旋身抱住大哥,不滿地低喃:“小叔叔壞!小叔叔壞!”
……
睡了一覺醒來,劉天賜一時分不清自己在哪裡。感覺身下在動,劉天賜黑亮的鹿眼看向抱著他的人,腦袋還在迷糊。
“芋頭,我們回半月樓。”尉天用嘴唇輕碰劉天賜的眼睛,道。當尉天說“回”時,他有種錯覺,好似那裡是他和這隻芋頭共同的家。
“天天……呵呵……”劉天賜躲避尉天的唇,睫毛處傳來的麻癢讓劉天賜笑出聲,好像之前的難過傷心已經被他忘了。尉天卻不放不過他,繼續用唇來騷他的癢,劉天賜捧住尉天的臉求饒,“天天……癢……”
柔軟的手貼在臉上,尉天有些眷戀的抬手按住,眼中是隻有在劉天賜面前才會浮現的溫柔,“芋頭,和天天回半月樓。”回他們只能共同生活兩個月的‘家’。
“嗯,回,回。”
窩在尉天的雙腿和腹部之間,劉天賜吸吸鼻子,他想起了一件事。
見劉天賜的眼睛溼了,尉天前傾,把劉天賜平放在厚軟的車上,又開始蹭他的眼睛。劉天賜抱住尉天,把頭藏到他的脖子處,忘了難過。
“芋頭,不去想那件事。那是壞人做的,天底下有很多壞人。只是別人太愚昧,總是喜歡輕易做判斷。芋頭,你是天天的芋頭,無需去理會其他人,天天明白就行了。”
尉天不知道這些話劉天賜能聽懂幾分,他希望自己在劉天賜的心中比所有人都重要,重要到他只在意自己的話。
“天天,不是,不是。”
摟著尉天脖子的兩手分外用力,劉天賜委屈的說,肩膀微動。
“嗯,不是芋頭,是壞人。”尉天輕吻劉天賜的脖子,發誓一定要揪出那個人。
“壞人。”劉天賜氣鼓鼓地說,卻不知那氣流在尉天的耳邊吹過帶給尉天別樣的感覺。無意識的撩撥才最讓人難耐,尉天覺得自己的下腹一陣火熱。
腦中全是寒心訣的心法,尉天翻身讓劉天賜躺在他身上,讓自己的耳朵遠離那磨人的檀口。
“嗯,壞人。芋頭不理他。”把劉天賜的頭抬起,擦掉他眼中的水汽,尉天暗啞地說,“芋頭,不氣了。”
“嗯,不氣。”劉天賜嘟著嘴,不過臉上已無傷心,他不理壞人。重新枕回尉天的頸部,劉天賜最後把自己的悶氣喊出來,“壞人!壞!”車外騎馬的人,和車後的另一輛馬車清清楚楚聽到了劉天賜的這聲不滿。
尉天眼中帶笑的附和:“對,壞人,芋頭不和壞人生氣。”他的芋頭果然非常大度。他的……芋頭……尉天的雙眸一黯,臉貼上劉天賜。
“天天……”劉天賜的聲音終於變回了童稚的青嫩。
“嗯。”尉天聞著劉天賜嘴裡的橘子香,深思恍惚。
“餓。”劉天賜剛說完,他的肚子就咕咕叫起來。
摟著劉天賜坐起來,尉天取出今早剛煮好的牛肉、香餅和水。本來計劃是吃了中飯再上路的,結果出了那麼多事,尉天只想儘快把劉天賜帶離那是非之地。
掰下一小塊香餅,尉天喂進劉天賜的嘴裡,他喜歡喂劉天賜吃飯,那時的他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臉上是對自己滿滿的信任。劉天賜的牙齒咬上香餅,尉天的手卻沒抽出,劉天賜的嘴唇微用力把食物含進嘴裡,那一刻,尉天的手指會清楚的感受到劉天賜嘴唇的溼軟,那種感覺讓他迷戀。見劉天賜嚥下了香餅,尉天喂他喝了一口水,撕下一塊牛肉再餵過去,指尖貼著劉天賜的唇,只要稍稍用力,他就能碰到劉天賜的香舌。而不待他細想,劉天賜的小舌頭竟主動地舔上他的手指,尉天全身震動,可他並沒移開手指,神思再次恍惚。
劉天賜把尉天指頭上沾著的肉絲舔掉,然後津津有味地吃著牛肉,見尉天一直盯著他的嘴,劉天賜放慢了嘴裡的動作,天天……好像很餓。
完全出於本能,劉天賜攀上尉天,把嘴湊過去,“天天……吃……”含糊地說著,劉天賜把嘴裡嚼了幾口的牛肉度到尉天的嘴邊。尉天張嘴,咬過牛肉,卻沒讓劉天賜離開。
“嗯……天……”
被尉天壓在身下,劉天賜眩暈地癱著,想著天天又親錯了。
那塊牛肉早在尉天掠奪的吻中進了兩人的肚子。尉天不僅吃了劉天賜的牛肉,更是連他的唇都不放過。兩人的嘴裡都是牛肉的味道,而劉天賜的津液中卻帶著淡淡的橘子味,那是劉天賜身上一直存在的味道,是尉天嘗不夠的味道。
那薄薄的櫻桃小口,嘟著的時候讓他想吃下,笑著的時候讓他想含住,喊他的時候讓他想堵上……尉天心知他的體內有一頭野獸正在成長,那頭野獸對這隻芋頭的慾念越來越重,讓他心慌讓他害怕。
這隻小芋頭是那麼的乾淨,那麼的無暇,任誰都捨不得染指,任誰都想摟在懷裡呵護疼愛。而他體內的野獸卻想把這隻小芋頭連皮帶瓤地全部吃下肚子。唸了近二十年的寒心訣在這隻芋頭的面前越來越無法捆綁體內的獸,他該怎麼辦。猶如在泥沼中,他拼命想爬到岸上,卻陷入的更快。究竟是何時,他對這隻小芋頭有了不該有的慾念。
刻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輕輕吮吸,讓身下白中透紅的芋頭髮出嚶嚶的呻吟,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