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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偷偷地在室友面前自慰連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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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心禹發現她的室友最近有些變了。

他剛入住那會兒所有衣服都不顯牌子,顏色和設計單調,裁剪看上去一般;頭髮過長就用髮箍、皮筋隨便打理,從不在髮型上花費心思;護膚品也少得可憐,符合刻板的直男印象。

而今天早上,她在玄關看見他的背影時,差點以為這是陌生人。直至成凜回頭打招呼,她才盯著那張熟悉的面孔,明知故問:“你換髮型了?”

嗯,他換了。原本到下巴的頭髮被剪短至耳上,中分換成了四六分劉海,服帖又帶點蓬鬆。那件雷打不動的黑色羽絨服換成了張揚的紅色,胸前的Logo暗示其不菲的價格。深藍色的牛仔褲不再老實遮掩至腳踝,被微微卷起,搭配一雙黑色的馬丁靴。

他的五官偏秀氣,攻擊性不強;可現在這麼一看,是那個中分發型扯了後腿,導致視覺中心偏下,讓那雙嫵媚的貓眼泯滅在頹廢自厭的氣質中。

她毫無保留地誇讚道:“非常好看,有男偶像的感覺。”

成凜揚唇微笑,泰然地接受,然後便離開了。

至於改變的原因,邱心禹並沒有問。成凜是個心防較高,很注重隱私的人,所以他不主動說,那她也無意冒犯。反正大概猜想是他在公司裡有了心儀的女生,改身行頭好去追求吧。

臨近年末的幾星期內,她將新的劇本寫完併發給了認識的劇本殺老闆,之後就暫時空閒了下來。她和爍希商量後,打算去B市陪他跨年。

成凜在這段時間裡一直保持原樣,但從不在外留宿,似乎還未修成正果。他倆稱得上是朋友,成凜雖然極少談及過往,但會分享不少工作和日常,話也比之前多了。

在得知邱心禹要去B市後,成凜在被對方詢問是否回家探望親戚時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我不回去了,公司還有事。”

邱心禹“啊”了一聲:“怎麼這樣!”轉念一想,又神秘兮兮地說:“不過也有好處,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可以邀請其他朋友過來住了。”

成凜說好,陪著她笑,肌肉牽起的弧度以及眼底的情緒卻顯脆弱。

邱心禹的雙眸中倒映出成凜,她的表情就此定格,皮囊下的血液慢慢開始秘密擴張。

她是個隨心所欲的樂天派,從小抗壓能力強,甚少有揪心的事情,自然也希望能夠讓親近的人能夠快快樂樂的。

與此同時,矛盾並存。人類的脆弱感是令她憐愛不已的上品美學,以及激發她欺凌慾望的誘因——尤其對異性。

想要狠狠地玩弄他,讓他因為自己而流淚,因為自己而高潮;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記,讓他為之痛苦又歡愉,欲罷不能並渴求更多的愛撫。一條乖巧溫順的、尾巴只對自己搖擺的狗,明知自己身為人類,卻又甘願拋棄自尊自重,將一切交付給她……

當然也只是想象而已。

這種慾望十分偶爾才會被激發,畢竟符合她的美學的脆弱感——男人的脆弱感——實在少見。面對爍希,她知道他有比她更黑暗的特質,將脆弱隱藏於其下;而她除了享受著隨緣挖掘出的甜點以外,恰恰相反地想要助他的人格往更健康的方向發展。這很大程度上來自於她早年輔導過他的關係。

成凜不一樣。她對他沒有任何責任感,所以摧毀欲來勢洶洶,頓時令她口乾舌燥。

他很漂亮。易碎的美。邱心禹首次清晰地感知到。

淫液汩汩地流出,浸溼了內褲,甚至給她一種從腿上留下的錯覺。她換了個站姿,緊緊地夾著小穴,忍住想要摩穴的意圖,冷靜地問出一個平時她絕不會問的過線問題:“可是為什麼不回B市呢?你家是在那裡吧。”

成凜看了眼手裡拿著的水杯,忽地一笑:“我看櫃子裡有野格,允許我喝一點嗎?”

邱心禹答應並讓他給自己也拿個杯子,找了個藉口返回臥室,誠實地給男友發了一條訊息:“我要跟室友在家喝酒聊天。不忙的話,旁聽嗎?”

等了一會兒,那邊毫不猶豫:“好。”

於是邱心禹帶上一隻藍芽耳機給他撥電話,用頭髮遮掩住,一言不發地回到了客廳。耳機裡沒有任何聲音,甚至讓人懷疑無人接聽,直到那邊輕咳了一聲。

“話說最近更冷了,”邱心禹坐到沙發上,衝著成凜笑道,“多注意身體。”

不知道有沒有傳達給苟爍希,他並未出聲。

成凜坐在她右手邊的單人沙發上,和她保持著禮貌的距離,聞言便客氣地應答了。邱心禹因為跳蛋帶來的快感而有些注意力渙散,忽然起身走向音響,開啟後道:“來點音樂吧。”

音響流淌出舒緩的爵士樂,加上橘黃色的燈光,令人格外放鬆。

她坐回沙發,絞緊雙腿,因挺直的背脊而顯得姿態優雅,無人知道她有多麼大膽淫蕩。她舉杯,晚於成凜飲下酒水,目光暗暗從他的喉結滑動到他的褲襠。他的褲子比較寬鬆,看不出尺寸,所以她擅自幻想。

後頸想被愛撫;乳尖想被咬噬;陰蒂想被褻玩;陰道想被大雞巴狠狠地貫穿。

她飲下的酒水從喉嚨燒至小腹,又彷彿化作一談溫水找到另一張小嘴分泌出。

成凜沒有直徑說關於自己的事情,而是問起她:“你是獨生女嗎?”

“嗯,”她清了清嗓子,阻止自己媚態外露,“你呢?”

“我也是,”男人淺笑,“小時候不太懂事,不像你讓父母省心。”

他陷入回憶的眉眼充斥著迷茫和懷念,被燈光繼而柔化,彷彿畫框中之人。邱心禹咬了咬唇,又喝了一口野格,在騷穴癢得讓她抓狂的狀態下開始微微扭起屁股,控制那隻搭在大腿上的手退向腿間,然後正經地說道:“與其說是省心,不如說他們本來就不太管我,從小散養。”

成凜驚奇道:“那你們關係好嗎?”

“很好,像朋友一樣。我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從不缺席。”

半晌,成凜才開口輕嘆:“真好啊。”

邱心禹盯著他,放下二郎腿,左手在腿心動了起來,以右手打掩護。中指的指甲衝著騷豆子來回地掃,卻止不住那股癢意。恰恰相反,空虛的小穴只能不斷吐出淫水,而得不到任何補償,徒勞地增進了她的心跳率和喉嚨的乾渴。

又是一口酒下去,成凜才繼續說:“其實我回不回B市無所謂,那裡也沒什麼親人了。”

他低垂著眉眼,有些呆滯地望著杯裡的液體。握著透明玻璃杯的手指很白淨,骨節較寬,手背上有一條明顯的青筋。

“嗯啊……”

成凜緩緩抬眼看她。

邱心禹被那副神情挑逗得興奮不已,中指摁壓陰蒂的動作加快,舒服到令她不小心漏出了喉音。她並未躲閃他的目光,甚至不用更改表情——爽到時已經擰起了八字眉——將錯就錯地直接開口:“抱歉談起這個。嗯……你之前上的是哪一所中學的來著?”

成凜卻意外地避開了這個問題,自嘲:“不是什麼好學校。”一頓,“我記得你是一中的?”

“對。”

“重點中學而且還被保送,真的很厲害。”

邱心禹眯眼微笑,控制著氣息說:“不,我偏科其實很嚴重。”

一波又一波的騷水流出,可還是不夠,無法高潮。她的背上、額頭已然冒出星星點點汗珠,小穴溼成一汪水潭,彷彿把沙發都弄髒了。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切換了話題:“你是貓派還是狗派?”

成凜倒是接得很自然:“貓吧。”

“狗……狗狗,”她停頓片刻,像是在組織語言,“不喜歡嗎?”

成凜的話頭剛起:“其實寵物之類的我都沒感覺……”

“……嗯?”耳機裡的人便在半途中奪取了邱心禹的注意力。

她驀地一笑,等成凜結束後看似對他提議道:“你多說點話,”想了想,又補充,“能讓你心情好起來就行。”

成凜有些複雜地看向她,又酌一口,輕聲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用在意。”

苟爍希的聲音幾乎與他重迭:“你想聽什麼?”

男友的聲音令小穴收縮,她嗓音發緊,有些急切地應答:“可我想聽……想聽你說些不沉重嚴肅的事情,讓你感到心情愉快的事情。”

兩邊皆靜默。

邱心禹只能將訴求點到這,重新給自己倒了一點酒水並快速飲下後,苟爍希的一句話令她險些手指鬆軟:“如果你敢對著別的男人發騷,後果自負。”

呼吸猛地一窒,復變得急促。

伴隨著成凜有些遲疑的日常闡述,耳機裡傳來了書本被重重合上的響聲。

緊接著,清冽的少年音惡劣地說:“我會肏爛你的騷逼,把全部精液都射入你的子宮,再堵住你的逼口,不讓一滴流出。你就是一個欠肏的便器,只想著怎麼發騷被肏!那麼滿足你,被雞巴肏腫的小逼裡面會被灌入尿液,直到你的肚子撐起,裡裡外外都被我標記。無論是你的嘴還是你的騷逼都是我的雞巴套子,每一個部位都屬於我,聽明白了嗎?”

邱心禹的目光停留在成凜的喉結上,胡亂地點頭,又洩出一聲嬌軟的:“嗯……”

“……”苟爍希無聲冷笑,沒有理會勃起的肉棒,如惡鬼般低語:“你還是沒聽明白啊,還在對他發騷?你的一切都屬於我,高潮的表情只能對我露出!但凡你敢招惹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你就永遠只能呆在我身邊,我絕對不會再放你出去。你只能被鎖鏈綁住,每天張開雙腿被我肏幹,肚子只能被精液填充,徹徹底底地成為離不開大雞巴的騷貨。”

被爍希肏爛;

被大雞巴狠狠貫穿;

被精液裡裡外外地塗滿身體。

啊啊……哈……哈……!

邱心禹微微張嘴,又咬住舌尖,死死抿住雙唇,幾乎無法維持正常的表情,只能非常突然地把頭垂下,難耐地閉上了眼睛。她從腿心抽出左手,與右手一起非常用力地握住杯身;腳趾蜷縮,死死勾住棉質拖鞋。

她的身體抽搐數次,下身騷軟淫靡,溼透的內褲繼續傳遞著愛液,令睡褲都黏在了小穴上,勾勒出陰唇的形狀。

如果現在有肉棒肏進來,她一定會噴水的。

“……心禹?你不舒服嗎?”

面對成凜充滿關切的聲音,剛體會完至高快感的女人只能抬臉,小聲說:“抱歉,剛剛有些頭疼,現在沒事了。你剛剛說的那個志願者活動是所有人都能參加嗎?”她依稀記得他提到了這個。

成凜注視那張微微染上紅暈的面容,眼神似迷離,卻在說話間恢復清醒,捉摸不清是否醉了,至少看上去酒量不弱。但他不想勉強對方,搖搖頭說:“下次再和你說吧,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邱心禹沒有抗拒,道了晚安後,率先去洗漱。

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掛了,糟糕。

她邊刷牙,邊後知後覺地發現:爍希應該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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