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星期的治療期內，克里斯不能坐，只能以趴在床上的姿勢等待傷口癒合。

……

沒錯，克里斯錘石只能趴著，塞拉坐在床前等待克里斯嚼嚥下食物後，將切好的肉送到克里斯口中。塞拉勸說：“別玩了，別和他們玩了。”

錘石右臉貼著枕頭，咀嚼食物，斜眼看天花板：“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錘石道：“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故意耍我。”

塞拉：“醫生給你做腦電圖了嗎？”

“沒有，為什麼要做腦電圖？”

塞拉：“我擔心你腦子摔壞了。”

錘石被懟無語，放棄這個話題，開啟新話題：“越想越氣。第一次原本是梁襲坐我位置，梁襲挨槍。第二次我和梁襲並排，中招的怎麼還是我？我可是做了很多好事的。”噶一絲屋門。

塞拉安慰道：“善遇見惡的時候，總是善先受傷。”

錘石轉頭看塞拉：“如此低劣的安慰語，你也說的出口？情況怎樣？”

塞拉道：“湯姆拿的是洛克新藥的部分臨床資料。”

錘石：“這事好像也是我們乾的。”他們按照委託要求，潛入研究所下載所有資料後，再刪除所有資料。本著職業道德，他們沒有檢視資料內容，更沒有克隆。

塞拉道：“另外一件事，昨天菲奧娜和我在網路上交流，她寫了一個破譯軟體……”

“說正題。”

塞拉語塞，伸手拍了一下錘石的屁股，錘石險些跳起來：“哎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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