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我記性太好了。”

“你看過？”

“如果我是陳太太，我就會跟周先生走。”

“如果是你，就不會有這部電影了。”

“這兩人，就算註定不會在一起，我竟沒有感到一絲可惜。也許有些人，註定會是過客，但那僅存的一點記憶，才是最美好的。沒在一起，才算最好的結局。”

某天，卓商突然對佟蓁蓁來了句，“我……給你買了幾件旗袍。”

一件素白色，一件殷紅色，分別是竹葉印花和梅花的刺繡。陰丹士林的旗袍，白底藍印花，顏色素雅。

佟蓁蓁馬上就去臥室換上了。

卓商有些侷促不安，訥訥地笑了兩聲，兩指貼在大腿上，規矩得就像小學生，“很好看。”

佟蓁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多少歲？”

“問這個幹什麼？”

“我看我虧不虧？而且，我都要嫁出去了，難道我不應該知道我物件的年紀嗎？”

“三十五。”

“……”

“怎麼了？”

“額……比我想象得年輕很多。”佟蓁蓁想不通了，“不是，你之前為什麼要裝得那麼老氣？”

“不是裝的，性格使然。”

果然……佟蓁蓁就知道是這樣。

“卓商。”

嗯？竟然沒喊他鰥夫，而是叫他的名字。

卓商低頭，柔聲問了一句，“怎麼了？”

佟蓁蓁那是誰，沒有絲毫羞怯之情。

她眨眨眼，呲牙咧嘴地陳述了一個事實，“你磕到我牙齒了。”

卓商愣了片刻，“……我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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