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英文老歌，嗓音低沉，情感意蘊深厚。

“唱得真好。”

“我都要愛上他了。”

“他以前和他老婆，就很喜歡在這裡唱歌。”

佟蓁蓁拿玻璃杯的右手突然一顫，她的右眼皮不自覺地跳了跳，心裡頭沒來由地一陣煩躁。

卓商下場喝水的時候，暖黃的光線裡，她突然瞥見他鎖骨之下解開的紐扣，再往下，一片禁密，佟蓁蓁撇開視線，似是漫不經意地問道，“你還會唱歌啊？”

卓商低下頭，垂下濃密的眼睫毛，“以前很喜歡。”

佟蓁蓁笑了笑，“你以前經常來這裡”

她無法參與的過去。

回憶，永遠是和另一個女人。所以現在他是在紀念嗎？追憶曾經，何必把她一起拉過來佟蓁蓁越長越覺得心口積了一通無名火，臉色也越來越不對勁。

兩人回去以後，佟蓁蓁主動做了一頓晚餐。

“湯來了。”

繫著圍裙，像個溫順的家庭主婦，難得賢妻良母的一面。

佟蓁蓁用手肘撞了卓商一下，抿嘴笑道，“哎，是不是很長時間沒嘗過我的手藝了，分外想念啊。”

卓商配合地點點頭，把餐盤放好，“是挺想念的。”

兩人在一桌上吃飯。

佟蓁蓁喝了口湯，倒沒什麼好扭捏的，口齒不清地說了一句，“剛才謝謝你啊。”

卓商看了她一眼，漫不經意地說道，“你最近很缺錢”

“我幾時都很缺錢。”

佟蓁蓁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卓商也沒當真。

她又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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