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感嘆地說：“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周雲。”

周雲說：“在這個世上，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是黎明。”

“那就不要讓其他的人知道。你馬上化裝去，不要讓人看到你的真實面目。”

周雲應了聲，過去化了裝，又回到了剛才的樣子。

周先生嚴格地問：“周雲同志，請你介紹一下，你與黎明同志的關係。”

周雲早就想好了，說起來很快：“黎明同志是我的二表姨父，有一次他被中統追殺，我當時從軍校出來買東西，於是，我救了他，並殺了那兩個中統。”

周先生想了想點頭：“不錯！黎明同志是你的表姨父！這事我知道，他這次遇襲我也知道。但是他遇襲後不久便犧牲了。”

周雲彷彿回憶道：“他犧牲前，讓人喊我過去，告訴我，他這一生欠一個人的恩情還不了了。他讓我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替他還。這個人是你對嗎？”

周先生的眼中溼了，那個人就是他。是周先生救了黎明，並引領黎明同志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周雲繼續說：“我不知道如何去找你！但是你的情況我也知道一些。所以，我想為紅黨做些事。那一次我救姚濱，是因為發現他是紅黨的人，便出手救了他。他當時逼著我，問我是誰？我不能告訴他我叫周雲。於是，我便想到了表姨夫，便告訴他，我是黎明！就這樣，你們都將我當黎明瞭。”

周先生笑了，看著周雲：“你知道嗎？我與你父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就象兄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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