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老七又帶來了一個人。

老七介紹道：“老大，這是我的老兄弟，叫老十三，他記起了在品香閣的事，特來向你彙報。”

周雲開啟皮包，拿出一包煙，丟給了老十三：“抽根菸，想起什麼說什麼。”

老十三連忙說：“謝謝老大！”

等到老十三抽了半根菸，他開口了。

“我喜歡茶，沒錢喝到茶，我就會去茶樓。”

周雲笑了：“茶樓會給你茶喝？”

“不會給，我是將他們倒掉的茶渣拾起來，拿回去洗洗，再泡泡。還是有茶味的。”

周雲知道，這是一個有品味的人。

老十三接著說：“另外，我喜歡躺在茶樓外的下風口，聞那從茶樓中漂出來的茶香。這個月的初八，我應該在品香閣看到疑似這兩個人。”

周雲眼一挑：“真的？”

老十三：“真的。因為那兩人坐在窗邊，我就在窗外，所以記的很清楚。不過，他們的相貌與照片上不相同。”

周雲盯著老十三：“那你怎麼確定是他倆？”

老十三笑著說：“照片上的那顆大黑痣。還有，他倆的身材與照片上的兩人相似。”

周雲問：“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老十三搖搖頭：“沒聽到！因為我被燻走了。”

周雲好奇地問：“燻走了？”

“對！那個身上有黑痣的人的身上灑了很濃的香水，那香水味太刺鼻了。”

周雲彷彿抓到了什麼：“一個大男人的身上，為什麼要灑香水？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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