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夢溪對今天的顧知南很滿意。

天亮就自己出現在酒店門口，都不用自己上去敲門。

“你就是直男呀！”

“好高啊，感覺比電視裡面還要高大。”

“總感覺瘦瘦的呢。”

有個女生直接就想上手捏一下顧知南的胳膊。

顧知南驚了，程夢溪眼疾手快，拍掉了這女生的手，瞪道。

“幹什麼幹什麼，籤售會現場佈置完了？跑這來耍流氓？要是飢渴了公司內部消化！”

臥槽？

程夢溪語出驚人，把顧知南震到了，內部消化？

別的公司不都不支援公司內部員工戀愛嗎？

這世界真美好！

要原世界給他內部消化，他在他的叼毛公司裡肯定是個搶手貨！

程夢溪看著疑惑的顧知南，沒好氣道。

“這幾個就是我助理，也有網站編輯，反正都是中文網的工作人員，想見識一下著名作家兼詩人兼音樂人兼歌手一隻直男！”

這貨頭銜真多！

“……”

顧知南有些不好意思。

“全是女生？”

“男的在幫你佈置會場呢！你是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嗎？”

程夢溪瞪著他，其實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來的人數比她想象的要多很多。

大早上的就擠在外面了，男生佔據大多數，可女生數量也不少！

真不知道顧知南這個比去哪裡擁有的女粉絲！

“啊？不知道。”

不是來刀他的就行，反正無論來多少人，他墨跡三小時就下班，絕不加班！

程夢溪帶著顧知南前往現場，遠遠他就看見排在新華書店外的人群，好幾個保安在維持秩序，還好書店沒有開在街道上，所處得地方比較寬，外邊是一個廣場一樣的休閒區域，此刻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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