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兔子罵完人，露出一個可愛的表情。

同時，老牛忙到飛起的手指也驀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成巖只是比不上老牛，但也絕不是門外漢，看一眼就明白了。

“臥槽跑了！這孫子怎麼這麼厲害？！”

成巖氣得滿地轉圈，一轉眼已經轉了幾十圈。

等他重新轉回來，拍上老牛結實的肩膀：“怎麼樣？有沒有一點線索？”

他眼巴巴盯著老牛帥氣的臉，滿懷希望。

老牛卻盯著電腦螢幕上的兔子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牛，你怎麼了？”受打擊了嗎？

過了半晌，老牛才像是回過神來，口中喃喃：“奇怪。”

成岩心急，趕緊開啟系統看了一眼，這回倒是沒有多個影片什麼，也沒有少什麼東西。

他看向老牛：“哪裡奇怪？”

老牛目光遲疑地轉到他臉上：“剛才這個人，很厲害。”

成巖：“……”這還用你說嗎？連你都抓不住。

老牛又慢悠悠地說：“他的風格很像一個人。”

成巖立刻來了精神：“誰？”

“老大。”老牛說，“秦隊。”

成巖臉上的希望瞬間化為凝重，垂頭喪氣地踢過一把椅子坐下。

辦公室裡一片死寂。

片刻後響起打火機的聲音。

成巖點燃煙猛吸了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煙霧在兩人之間繚繞開，似心中散不去的痛，燻得人眼睛刺痛發酸。

“老牛，之前你老不讓我提起秦隊，如今你幹嘛又突然提這個？”

老牛煩躁地環住雙臂，聲音悶悶：“我只是就事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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