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鑰匙就可以破開的大陣，讓我們費了那麼近百年的功夫，如果我們當時可以找見鑰匙的話。”

“是不是也不需要修煉什麼天下大同，不需要獻祭天下凡人了。”

軒轅破天搖了搖頭：“當時我們也不知道會有鑰匙這種東西，甚至我們當時都不確定外面的這層東西是個大陣。”

“是啊，我們當時最直觀的感受就是感覺自己被束縛住。”

軒轅夢白停頓了一下，輕聲道：“你能理解那種感覺嗎？”

“就是那種你家住在山前，天天抬頭都能看見一座高山在自己眼前，原本你也沒有什麼感覺。”

“甚至還偶爾上山打點野味什麼的。”

“但突然有一天，你意識到這個高山像個枷鎖一樣將你束縛住，山外面有更好的天地等著你去探索。”

“當你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再抬頭看這座山，便會發現這座山河以往不一樣了起來。”

“並且會感到這座高山異常的刺眼。”

“你甚至連做夢都想著跨過這座高山，外面會遇見些什麼景象。”

“終於有一天，你忍耐不住了，開始準備你的搬山計劃，準備了近百年後，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卻發現這座大山突兀的消失了，當你跨過這座大山後，發現山外面的景象竟然和裡面是一樣的，甚至還不如山裡面。”

“當你對山外面的景象感到極致失望的時候，想回到山裡面，卻發現竟然回不去了。”

軒轅夢白沉默了一會兒後搖頭道：“你說這天怎麼能突如其來的就被破了呢，那我這近百年來努力的意義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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