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是她能選的嗎？這是系統選的好吧？！

慕鳶也被他逼急了：“因為他幫我轉移噬心蠱，救了我的命，因為他純善至孝，這些理由還不夠嗎？”

聶暘冷不丁聽到這些事實，心下一涼，剛剛醞釀的憤怒之情頃刻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追悔莫及。

“假如當初，是我轉移了你體內的噬心蠱，師尊會不會讓我留在你身邊？”

“不會！”慕鳶回答得十分果斷，一點念想也沒給聶暘留下。

“就衝你三番四次的算計玄泠，我就不可能留你在身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徒弟！”

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她是不可能留你在身邊，拉高玄泠的黑化值的！

蠢作者御風行認你是男配，她可不認！

御風行：......忽然有種被打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聶暘驟然一慌，好似有什麼脫離了他的掌控。

他跌坐在石凳上，悲傷無處遁形，喃喃道：“師尊此言......不悔？”

慕鳶冷笑：“我有什麼可後悔的？”

帶上你她才會後悔！

聶暘哂笑：“師尊你今天最好能殺了我，否則來日，你定會後悔。”

慕鳶才不想沾染殺孽，也不會讓玄泠沾染。

“我不會殺你，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聶暘默默的看著慕鳶，眼眸深邃似海，那眼神似乎蘊含著無邊的絕望和悲慟，又好像是瘋狂的怨戾。

“你戾氣太重，還是睡一會兒吧。”

慕鳶被他盯得渾身發毛，隨手掐了個昏睡訣，往聶暘的額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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