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

陳廳顫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會場內迴盪，此刻他身形佝僂蒼老，讓人看著就覺得可憐。

如果有不明情況的人在這，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覺得楊毅才是仗勢欺人的反派，而陳廳只是個被人欺負的老人。

可惜，楊毅卻沒有半點同情，眼中只有厭惡，他臉色冰冷下來，沉聲道：“你身為教育口一把手，卻貪贓枉法……算了，這些我不管，但你要記住，安排好我女兒的學校，如果我不滿意，你陳家就沒必要存在了。”

陳廳和陳大主任同時身體顫抖，他們看楊毅的眼神如看魔鬼，但此刻還哪敢不遵命。

“是，是，我知道了。”陳廳也不裝了，連連躬身說道。

說完，他還站在那等待楊毅的下一步指使，那模樣要多恭順就有多恭順。

楊毅卻懶得看他這幅模樣，擺擺手：“好了，你可以走了。”

陳廳一家趕緊又一次躬身，然後立刻離開了這裡。

等他們離開，楊毅回頭看向趙霸和孫連城。

“趙總。”

趙霸立刻露出笑容：“楊先生。”

楊毅又看向孫連城，“孫總督。”

孫連城卻是一臉恭敬：“是，楊先生。”

“你們或許猜到了什麼，但，我不想聽到一些跟我有關的訊息，懂嗎？”楊毅淡淡的說道。

“是是，我明白。”

孫連城先開口，他是最瞭解楊毅的，其實也說不上了解，但只是一個查詢許可權的限制，他就猜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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