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

錯愕。

迷茫。

現在場中這些人的表情，大概就是這種複雜的神色，在不停的轉變。

而凌雪，更像是看妖怪一樣望著楊辰，張了幾次嘴，但到最後，都沒說出話來。

“這、、怎麼可能？”

倒是血魔王和太清兩人，連連的搖著頭。

“你怎麼可能早就知道了呢？”

“怎麼會這樣？”

他們不能接受，也不敢相信楊辰說的這一切。

特別是血魔王，他自認為在楊辰面前裝的很好，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之前，他還一度沉浸在自己完美欺騙了楊辰的喜悅中。

結果到現在，楊辰卻說，他早就懷疑了？並且陪著自己演戲到結束？

原來一直蒙在鼓中的是自己？

垂死掙扎驚病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

“不可能的！”

“你現在不過是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強行解釋罷了。”

“你怎麼可能早就提前準備了？”

血魔王搖頭。

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那為什麼林默他們會來呢？”

“而且來的這麼及時呢？”

楊辰笑道。

“這——”

血魔王語塞了。

是啊。

要不是因為提前準備，林默他們怎麼可能會趕在這個時候來救楊辰？

剛好還是在他們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來的，卡點卡的這麼完美。

這隻能說明，他們可能早就到了，就是到這關鍵點才出來的。

“對了，你不是想問，為什麼林默會選擇相信我嗎？”

“不是說他們憑什麼無條件支援我嗎？”

“現在是時候告訴你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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