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番國才有的!”
“我……”陌上春一時語塞,束手束腳地站在那裡,有些被戲弄了的可憐樣子。
朱尾哪裡受得了他這副模樣,“嗷嗚”一聲,撲了過去,用力勾下他的脖子蠻橫親上了他的嘴唇——她不化身大尾巴狼,就太對不起這些狼尾巴草了。
她想著陌上春一個孤僻傲氣的人,是如何頂著劉戲蟾的日日的壞笑和調戲種下這無邊無際的狗尾巴草的。
他不是什麼有情趣的人,生活甚至可謂是枯燥無味,自然不會種什麼雅緻漂亮的花花草草去。他過去種艾蒿,是為了入藥。如今種狗尾巴草,是為了排遣心中思念。都是些山間水畔隨處可見的野草,她過去從不曾留意。然而被他種來,因了這多,因了這浩瀚,因了這鍥而不捨的隱忍情意,讓她心中震撼。
他不會琴棋書畫、吟詠詩詞,更不會花前月下甜言蜜語地討她的歡心。
她曾問他明慧禪院竹林中的那首是不是他刻的,他搖頭,說“春衣”那兩個字,都是他偷偷練習了許久,才敢往竹簪上刻的。或許這是他會寫的最好看的兩個字了,又如何會往竹子上刻下詩詞?他曾被帶上明慧禪院聽禪靜心,無意中看到了不知是誰刻下的那首詞,方動了心意,偷偷砍下一棵合適的竹子丟到山下,讓人扛了回來,慢慢地做簪子。
他在鳳還樓的那夜,看到了她發上無簪,竟是一直記掛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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