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館內,隔著帷幔,那妙齡女子開始舞了起來。
燈光本暗淡,再隔著一個帷幔,景色便越發的朦朧了。
若說朦朧也是一種美的話,知縣嚴守行只想說髒話。
這不神經病嗎?
大晚上的,花了八千多兩銀子,這姓牛的該不會真的只是想聽歌看舞吧?再不濟……也應該拉過來教作陪兩杯啊,否則那大把銀子不是白花了嗎?
“牛兄弟,這一晚……你當真只是想這麼看著?”嚴守行試著問。
“不是挺好的嗎?”朱厚照理所當然似的。
“這……好吧。”
嚴守行卻也無可奈何。
人家是主,花了銀子的,自己是客,便也只得客隨主便了。
他斜瞥著那柔美的舞姿,只覺得心底像是有螞蟻在爬似的,一陣牙癢癢。
這妙人很是不簡單,一曲歌舞就要一千兩銀子的,似是趨於某種本能,越是如此……越教人想看!
到底是怎樣的人才值得這個大價錢啊?
然……看不到啊!
於是他便狠狠灌了一大口酒,轉移心思。
“牛兄弟,聽說了沒,朝廷已然派工部尚書徐貫徐大人來開封了,準備勘察河道。”
嚴守行笑道:“知府大人而今正在作陪呢,不出意外的話,老哥我當財名雙收,加官進爵,不在話下,另外……”
說著,他頓了頓,壓低聲音道:“牛兄弟,你自京城來,想來也應該知道此番治水,是一些大員有意針對那繁昌侯吧?”
“朝堂的事兒,倒是不大清楚。”朱厚照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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