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弓腰駝背,垂著腦袋,哭中帶笑,笑中帶哭。
“哈哈哈,說來,老夫將近三十歲才中舉,又混跡了十多年,而今,還只是芝麻官一個。”
“你們寧家就不一樣了,不到一年,就已飛黃騰達!”
“呵呵,寧遠啊,不,繁昌伯,吾跟你說實話吧,前些年頭,吾可是沒少貪墨你們寧府的東西,各種名玩字畫,撿了那文安侯許多便宜。”
“只不過呢,在你寧府喝喜酒的幾次,已經把東西都還回來了。”
“老夫,累了,倦了,不想玩那些爾虞我詐了,至於仕途,也不指望了。”
“過了今年,老夫便懇請致仕,告老歸鄉,當那一隻山間的野狗,混口吃食,哈哈哈。”
劉能嘮叨了許多,完全是個喋喋不休的醉鬼。
坐在一側的寧遠倒是能夠理解。
曾經,比起自己老爹,劉能作為一個文官,引以為傲。
而現在,寧府漸漸發達了,眼看著自己曾經瞧不起的人爬的越來越高,劉能曾經所有的驕傲都化為灰燼。
再加上為官多年鬱郁不得志,整個人沒了精神頭,實屬正常。
想了想,寧遠輕笑道:“劉世伯,您,可想掙銀子?”
劉能愣了愣,腦袋轉了許久似的:“你在試探本官?告訴你,本官……算了,去他娘-的骨氣,寧小子,你說,怎麼才能掙銀子?”
寧遠拾起酒罈,道:“等您醒酒再說。”
劉能在寧府住下。
一直到半夜,酒醒了大半,卻是被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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