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謹言拍拍他的肩膀，“不論多麼的悲傷一定得振作起來，現在的階段很重要，你不能出事。”

外邊的警察到了，凌謹言和小月父親一起走出去，他說：“我不會追究你責任，但是你到了公安局後一定不要有所保留。現在沒人敢貪汙欺壓你們了，時間一到若是公安局還沒有放人我會找人去公安局把你帶出來。”

小月父親拉攏著身子，他不說話，身子左右太懂，彷彿腿不會打彎。

警察上去攙著他的身子將他拉上了車。

虞落人嚇紅了眼，他急忙給丈夫檢查身子，“謹言，你沒事吧，有沒有那裡受傷別嚇我。”

凌謹言拍拍妻子肩膀，“怎麼哭了，我不是說了沒我沒事。”

虞落人剛才看到他的剪子都湊到丈夫脖子大動脈了，她那會兒有多害怕只有她知道，呼吸都不敢呼吸，看著丈夫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現在想起來，她嚇得哭出來。

嘴角咧著，閉著眼睛抱著凌謹言在哭泣。

她第一次這麼不顧面子的大哭，哭的虞落人眼睛都睜不開，凌謹言將剪子遞給一邊的護士，她將妻子摟在懷中安慰，“別哭了，哭得和歲陽一樣，眼睛擠著我可算知道歲陽像誰了。”

虞落人死死的抱著丈夫，“你再這樣以身返險我就和你離婚。”

凌謹言：“好好，我再也不這樣了。因為我知道他根本就沒瘋，他是在情緒激動之後做出的下意識的行為，但是不會真殺人，而且他認得我是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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