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走得也不是歪門邪道,我從未主動傷害過任何一個人。”柳蘊安反駁。
“對,你的確從未主動傷害過任何一個人,若你真的這般做過,我就不會過來找你了。”柳棠溪看著柳蘊安的眼睛道。
聽到這話,柳蘊安情緒緩和了不少。
瞧著柳蘊安眼神中的波動,柳棠溪嘆了嘆氣。
隨後,她話鋒一轉,繼續說:“說到底,是殷氏和柳棠溪主動來害你。而這樣一個允許男子三妻四妾的時代,後宅中的事情根本說不清孰對孰錯。你若是把這些告訴懷恩侯,她們頂多是被責罵關禁閉。等她們出來,說不定更肆意地去報復你。之前的那麼多年,不都是如此嗎?你去告官,懷恩侯會說你敗壞家風,世人還會說你不孝,明明你都躲過去了不是嗎?你的委屈,無處可說。而你想讓衛寒舟休妻另娶,也只是用你自己的思維方式來推理他,試圖拉他入夥,給他找一條捷徑。做與不做,都在他一念之間。若他真存著休妻的意思,你不說,他也會做。若他沒有這種心思,你說了他也不會做。說到宮宴上的『逼』迫,也是佑帝昏庸。”
柳棠溪先是一語道破柳蘊安的身世,突破了她的心裡防線,又嚴厲指責她的不對,最後,又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考慮。
柳蘊安外表的那一層保護殼漸漸裂開了。
“可,柳蘊安,你跟她們不一樣,我們跟他們不一樣啊。”
這一句話,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潰了柳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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