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殿外,苑琴跟在任安樂身後,憋著笑,神清氣爽。任安樂瞅了她一眼,問:“很解氣?”
苑琴連連點頭,任安樂哼了一聲,“差點把溫朔燒死在五柳街,還讓我在化緣山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窩了一個月,便宜她了。”她頓了頓,“銘西不是今日入宮,他在哪?”
“公子在御花園內等您。小姐,您約公子在宮內見面,是不是不太妥當?”苑琴皺著眉問。
“不妨事。”任安樂擺手,領著苑琴朝御花園而去。
花園石亭內,洛銘西裹著墨黑的大裘,穿得比任安樂更誇張更暖和更金貴,不時咳嗽兩聲,俊逸的臉有幾分蒼白。
任安樂走近,瞥見他窩在一旁的木椅裡,皺起了眉,“怎麼,一下雪就耐不住了?”
洛銘西身旁的貼身侍女遞了一盅熱茶過來,洛銘西接住,抿了一口,“老毛病了。”他揮了揮手,遞茶的侍女神色警醒,就要出去守著。
任安樂看了她一眼,“不用看得太緊。”侍女點頭,退了出去。
洛銘西挑眉,“安樂,你想做什麼?”
任安樂答得從善如流,“敘舊。”她坐在洛銘西對面的木椅上,朝外面湖內凋零的荷葉望去,突然道:“銘西,你活了二十幾個年頭,這輩子記憶最深的事是什麼?”
洛銘西不知道為什麼在帝家冤屈只剩一日時間的緊迫時刻,任安樂還會有心思把他約在最危險的地方問他這樣一個問題。他看著倚在木欄上的女子,很用心的思索片刻,淡淡笑了起來,眉目溫暖,“你出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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