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困惑許久，好似才想起來江庭和紅憐的身份，出聲道謝。

“我也是為了王老爺的報酬罷了，何須言謝？”說完後，江庭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凡，轉身離開。

心緒則憑空生出些許陰霾……他差不多，已經理清了頭緒。

天道不存，哪來的天命……可，王凡此刻的確匯聚了不少的天命，而且剛剛的時間規則也不是假的。

若是他沒猜錯，王凡透過時間規則，已經看到了前世今生未來……嗯，此刻的前世，不是王凡輪迴之前，而是，這個世界不斷的反覆，每一次所謂王凡的命運。

無緣無故的，王凡怎會得到時間規則堪透過去未來……或許，是這個世界在搞鬼，下意識的，試圖挽留世界本源？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江庭這是第一次進入閉環世界，他也無法確定。

不過他知道，他想奪取世界本源，恐怕沒那麼簡單……而之所以會有王凡忽然得到天命，或許是因為，他之前接引雷霆降臨滅殺寧生和世界自行演化的強者輪迴之身？又或許是因為，霍青又可能得到昇華？

或許有人會說，天道不存，哪來的世界意識……其實，天道和世界意識，是兩種東西。

天道，是芸芸眾生匯聚而成……世界意識，則是世界最為本源的意識，沒有智慧，而這個世界形成閉環後，每一次毀滅之後都會重新演化，便是因為世界意識的存在。

那是屬於某種潛意識的反應，無關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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