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洛雪的詢問,江庭的回答也並未說謊。
因為昔年在神域的時間規則反噬,他的過去,早已經開始在時間長河之中消散……哪怕他從時間長河中遙望過去,一眼就能遙遠數萬年,認真一些,遙望數十萬年都不難。
可惜,他也無法看到那因為反噬而隱去的過去……因為那一份過去,並不是說被矇蔽,而是徹底的消散在時間長河,再也無法恢復。
也得虧當年他改變不多,也得虧改變無情的過去的反噬不是他所承受,若不然的話……他消失的過去,恐怕會增加無數。
又一如時間長河的連貫……或許,他那一份消失的過去,在修煉之初,就已經因為他未來的反噬而消失,故而他才在一開始就徹底忘記他的,最開始的過去。
時間,本就是深不可測……哪怕江庭此刻,都不敢嘗試真真切切的逆轉整個天地的時間,因為那一份消耗,他根本無法承受。
“忘了……”洛雪神色則變得古怪。
她沒想到,江庭竟然會如此回答。
江庭見狀,遲疑一會還是解釋:“因為反噬,那過去已經在時間之中徹底消失,也因為自時間之中消失,我那消失的過去,見過我的也會因此忘記……你未曾掌控時間,故而你可能無法理解,簡單的說,那屬於不可逆的反噬,也屬於無法恢復的反噬。”
“好吧。”
洛雪微微聳肩放棄追問,轉而出聲:“那我們現在就去幽冥,按照你所熟悉的幽冥重立輪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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