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擱，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就心有餘悸。

倒不是和楊夫人的事情，而是沒有發現，什麼時候就中了那紅塵醉。

催情散！

有些大意了。

還以為是扶香手帕上的香味，沒想到是沈言啟散佈進來的！

這一下就不由讓趙小年吃了一驚。

這個沈言啟，打交道太少了，對她的情況還真不瞭解。說起來，最瞭解的，無非是程琳和曹宜，她們倆人中，程琳擁有一種先天之力，那就是洞察力極強，她的眼睛哪怕是在一里之外也能視物，算是眼睛很厲害。而曹宜，其實沒有先天之力，不過，她的那個妹妹……

呃……

也沒關係，反應已經被破了法，戰鬥力大減，不過，她有那種魅惑男人的本事，所以清涼油都是為她準備的。

但是此刻倒沒有想到沈言啟居然也有這種本事！

這看起來並不像是先天之力，倒像是有人藉助空氣散播的迷藥，頗有些當年五仙祭天的手段！

五仙祭天？

忽然間想到此事，趙小年不由壓低眉頭。

這個沈言啟若是有這種路子，那豈不是說，她知道一些更加深入的事情？

一想到此事，倒不由讓趙小年更加緊張起來。

這就如同打遊戲一樣，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對付的那些對手，再強，也著實不知道他的底細，可以說，無論怎麼打，怎麼鬥，雙方的實力其實一直都不在一個量級上，自己一直都是有優勢的。

但是如果沈言啟真有一些那樣的事情，恐怕這局面就說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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