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老顧放開靈識，四周探查一番後鬆了口氣，“已經走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彭子微卻在想著別的問題，他問老顧，“老顧，我們這一路上來，修士的境界越來越高，但權力的結構形式卻越來越簡單，很多地方已經沒有了國家，到了這天外天，剛才那位白姑娘說竟然沒有了律法，你說這究竟是進步還是倒退了？”

“你想的這個問題和我們現在面臨的困境有關係嗎？”老顧反問彭子微。

“我覺得有關係，關係到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你覺得強者需要成群結隊嗎？當一個人足夠強大，他很容易就可以獲得足夠多的資源，這時候還需要國家來幹嘛？”

“那和國家制度相比，這強者的世界究竟是進步還是倒退了呢？”

“這是兩種不同的發展方向，不能類比，雄獅和蟻群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彭子微，你別扯那些沒用的，你想好怎麼應對了嗎？”

“老顧，我們剛來這裡第一天，地頭都不熟，哪有什麼好辦法！不過她說的那個天門鎮咱們一定是要去的，看看有沒有機會出去。”

“你不怕她說的那些分身嗎？”

“老顧，沐彩雲一定和你說過白君上神的真實身份吧？”

“說過呀，不就是白澤嗎，怎麼了？”

白澤如今已經和自己融為一體，這件事彭子微不打算說出去，不過借白澤的口來解釋一些事情彭子微覺得理所當然，“白澤說我體內的那個圖騰理論上能吞噬一切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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