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姿勢慵懶閒適，卻又隱約流露出幾分勝券在握的得意:“那要不要我再多發幾張照片給你，以供選擇？”

一聽這話歸岫寧便徹底安心了，萬年低情商的宋一沉總算是開了竅，終於敏銳了一次，居然能洞察到她之前埋伏的小心機。他沒有發怒，沒有表現出不悅，就代表他對歸岫寧這種行為非但不厭惡，還格外驚喜。

他喜歡她在乎他。

“不用了……我覺得這張比較好看。”歸岫寧努力維持著勉強的笑容，聲音不穩道。

她心虛的反應更加證實了宋一沉心裡的猜測，他可疑地翹了翹嘴角，繼續追問:“怎麼好看？”

“哪裡都好看……”

“真人比較好看，還是照片？”

“……真人。”

宋一沉從喉間逸出一聲低沉的笑，他緩緩攤開手，就像孤傲冷酷的國王打開了自己的世界，他伸手，扯過歸岫寧的手腕把她按在懷裡，牢牢捁住她纖細的腰，短短六個字說得又魅惑又風流:“真人哪裡好看？”

歸岫寧全然預料不到劇情的神展開，大腦晶片高速運轉了幾秒，正式宣告短路。步步為營的計劃，下一秒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全都失去中樞控制，頭腦一片空白。

宋一沉笑意沉沉:“喜歡照片？還是喜歡真人？”

“……”

“是喜歡我演的人，還是喜歡我？”最後三個字，他徐徐吐出，尾音帶著誘哄，撩人得不行。

“……喜歡你。”歸岫寧放棄抵抗，用氣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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